远,虽然南京应天府乃是大宋陪都之一,同州知州绝对比不上应天府知府的重要
性,自己此行也算是高升了,这也表明了新党对自己的态度还是重用的,但是应
天府又如何?
苦心对西夏布局这麽久,眼看西贼屡败夺气,内部又不稳,然而官兵士气旺
盛,形势一片大好,正是进取之时。结果自己这在同州一待就是两年,真个是人
走茶凉,前面的功夫都是白费了。现在竟又去应天府,等到自己重回陕西,又不
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朝廷的祖宗家法是绝不会让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久掌
兵权的,自己因环州之战大胜而在西军之中威信高涨,几有当年王韶之势。朝廷
岂能放心?不管是哪派上台,都需作出姿态。
手中这份情报,乃是绝密之事,显然是西夏内部的细作们冒正生命危险送出
来的,只不过此时,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便是通知其他的边将们,又无法证明此
事的真实性。报告朝廷说汴京有奸细在对西夏泄漏军情,朝廷大概也不会相信。
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边臣,而西夏的细作们依旧对自己个人效忠,此举已经
是犯了朝廷之忌,自己是万不能动把这把柄送到别人手中来弹劾自己。
自己的爱将折可适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他此时却在兰州,离自己实在是太远
了。同自己的命运不一样,新党上台之后便将折可适这员骁将又调回了熙河路,
镇守对西夏作战的前线重镇兰州。不过他是兰州知州,超出兰州范围内的事情他
无权过问。
而且,折可适也并非自己提线木偶,相反他是个极精明有见之人,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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