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荣华富贵,便宜她们攀个官亲,便是抬举她们了,哪有不应允之理?至于户籍
保甲,哪有有甚打紧,那是管百姓的,岂能管得了咱们这些朝廷命官。」
薛庆这话,明摆着就是要仗势欺人了。其实这种事在大宋朝乃是常事,官军
扰民之事,便是纪律最严明的西军也时有发生,更别说殿前司的骄兵悍将了。殿
前司的兵将大多来自河朔之地,自五代以来就以桀骜不驯着称,素来喜欢欺压百
姓。军队过境,拐带人口、强买强卖、偷鸡摸狗、敲诈勒、奸污妇女之事根本
就是常例。这种事黄德臣也是心知肚明,经薛庆这么一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贤弟所言有理,只是带妇人在军中,多有不便,还需想个法子遮掩一二。」
「这却不难,只是需先降服了这两个妇人,才好做事。」
待两人又回转屋中将这两个女子哄吓一番,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所愿。
两个山野村妇,哪见过这等阵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便是镇上的保甲,而面前
这两个大官人乃是汴京的大官,在这两个村妇心中,那就跟皇帝差不多了,总之
都是自己不能违抗的存在。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人家占了,那自是怨自家命苦,一
辈子就是人家的人了。
而黄德臣和薛庆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两个妇人竟然还是寡妇,丈夫都是
邠州的乡兵弓箭手,去年张蕴在大吴神堆流大败夏军,此二人的丈夫被征调入伍,
双双战死在前线,无奈之下回了临泾镇娘家,平时在这店中帮工补贴家用,颇受
那色鬼掌柜的欺辱,而且还要倚门卖笑,身子早就被别人占过不知多少次了。
这样的两个女人,身子早就被别人开发的熟透了,从刚才他们就觉得这两个
妇人床上的经验很丰富,没想到是个烂货了。不过他们也没指望什么良家,总之
这家里没男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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