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是。也许金让这个自己创造出来的身份已经成为了真实自己的一部分,不论
失去了哪一半,自己都不是完整的。
城门处,守门的乡兵弓手便认得陈齐,都是本乡本土之人,打个招呼便放行。
“陈先生,可是外出?”
“张五哥,日前有矿监上的兵汉托某写封家书,这便去了。”
“陈先生可快些,日头便要偏西,莫误了城门。”大宋读书人可了不得,休
看陈齐落魄,但是能识文断字,那就比自家强上万倍。便是巡检大人来了,也要
客客气气的。守门的兵汉不敢有丝毫刁难。
“多谢。”陈齐点头一笑,端着读书人的架子,施施然踱着方步出了城门。
城外三里的一片树林边处,一个土地庙之中,陈齐此时已经换了打扮,多了
胡子,面皮也变得粗糙,看起来倒像个粗豪的地一般。而他面前的正殿门口,
站着三人。二男一女,男的一个身材高大无须,一个神色阴沉。旁边还有个女子,
只是轻纱罩面,依稀容貌俊俏。三人都是风尘仆仆的行色,开口竟是河北口音。
“三张官凭文引,便是定州知州衙门签发的,足可乱真。共一千二百钱。道
上的子便请赏了下来吧。”
陈齐边说边注意那个女人,混绿林的男人多的数不清,但是女人僧道却是罕
见。虽然经常有绿林朋友到他这里购买牌票,多是为了做买卖。但是头一次见到
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似乎和绿林有点不同。甚至这三个人都有些不
同。
能在这一行做这麽久,他一贯坚持几个原则。第一决不和别人联手,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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