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射精最高潮的那一刻过去之后,人的身心放松到极限,她才好下手施术。
宫内竟有这样的奇人?
两人凝神警戒,这女人叫床的声音实在太过嘹亮,若是有人路过听到就不好
了。不过这树林周围倒是没有什麽人。
庙内,女人骑在四肢瘫痪的赤裸男体上,尽情的上下颠簸。汗滴随着身子的
剧烈运动而甩散,她的双手按住男人的胸膛,屁股纵情的扭动吞噬,男人那根硬
胀到极点的肉棒沾满了蜜汁在她的两瓣臀肉之中若隐若现,两人的结处此刻全
都是粘糊糊的白浊淫水,将两人的阴毛弄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此刻却像个木偶一般任女人在身上驰骋,身上插了几根银针,只是眼中
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脑门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贲,好像发情的公牛一样布满了血
丝,显然不断累积的欲火被女人的银针封住不得发泄,已经到了苦不堪言的地步,
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像一个充气到极限气球一样爆掉。
女人的阴户肌肉显然是苦练过的,包夹住男人的肉棒不断夹吸,体内的体腔
内仿佛有一股深不见底的吸引力,让男人想把一切都射进去,哪怕被这女人吸光
也在所不惜。
眼看火候到了,女人沉吸了一口气,屁股拼命往下一沉,几乎连男人的两个
卵弹都吞进了体腔之内,玉手连拂,几根银针被她拔掉。却见陈齐的脸色一变,
憋得快要爆炸的欲火突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狂吼一声,体内的精液便如决口的
洪水一样狂泻出去。那女人此时的双眼明亮的好像两盏明灯,男人再也止不住那
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只觉得全身精力都要被那女人吸进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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