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候圣驾。”萧燕六说着便有些兴奋,耶律翰特剌乃是现在手握重兵的实力派,
军中威望以他最高。皇帝以他为耶律延禧的辅导,显然是在有意给他铺路。而且
行宫都部署有权力统领护驾皮室御帐骑军,若能把他拉进自己的计划中,实是多
有助益。
“陛下此次南巡,是因为西夏和南朝的战争吗?”
“多半便是如此,上次使宋,欲使两国罢兵。然宋朝君臣颇有轻我大辽之意,
竟不罢兵。而此次西夏太后欲求我大辽出兵而不得,其国书中竟多有怨恨不逊之
词,此实为大不敬之罪,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此夏为我册封以来数十年未有之事。
陛下颇为恼怒,便欲亲至西京,看看宋夏之间究竟虚实如何。”
“宋与夏吗,这两个国家究竟是怎样的国度呢?”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西沉,
天色渐暗,青年站起身来,无限留恋的又看了广阔的苍茫大地一眼,转身在甲士
们的簇拥下便向那辽的御帐行去。
萧燕六落后十余步,亦往御帐而去。却见旁边转来一人,便站住脚步。
燕之古低声施礼:“参见王爷。”
萧燕六神色如常,但是声音却压得很低:“事情办得如何?”
“幸不辱命,南边的已经准备妥当,只待宋夏此战结束,夏军若败,便可开
始。夏军若胜,只怕还要拖上一段时间。”
“你看夏军此战胜负之势如何?”
“必败无疑。”
“你何以断言夏军必败?”
“西夏太后不通兵法,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南朝已是今非昔比,西军皆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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