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批失窃的军械有了线,那就不能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杨烈对此无所谓,
苏湖也不反对,于是三人便一直窝在何灌身边扮作亲兵,一直来到熙宁寨这荒野
之地,一呆就是十余天。
童贯觉得何灌已经被他拉拢,而自己不可能单凭人力去搬那些军械,要起出
那批军械也需要大量人手,故此对何灌交了底儿。何灌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过说
自己所部身负军令,不能擅自移防,此时调不出人手。要等待时机,最好是夏兵
入侵,他才可利用紧急情况下临机专断之权。童贯曾经暗示他设法掩人耳目偷偷
调兵,但是何灌说章相公就在镇戌军,此公在军中威信极高,自己在他的眼皮底
下着实不敢触犯他的军令,一旦有个万一便是掉头之罪,在此情况下,三人只能
每日在这里苦忍。
而且因为三张生面孔,还有个女人,为了不露相,每天还得尽量少在外露面。
有时候何灌出营去巡哨,他们也不能跟着。不过何灌倒是没有亏待他们,每日的
吃食倒是比普通士卒要好得多,是按照武官的标准给他们准备的。
「鬼天气,这风不知要刮多久。」童贯喝着热气搓手,他虽是太监,但终究
还是颇有股子狠劲,便在这苦寒之地军旅中吃苦,也能坚持下来。
「却不知那何灌这些天究竟在作何勾当,却是瞒着我等,只怕这人信不过。」
杨烈在这里窝了这些天,早不耐烦。他是蔡京的手下,与此事是无关的,童
贯想要建立功勋,对他来说却没有任何利益,相对汴京的繁华,在这鬼地方喝西
北风实在情非所愿。
「不会,何灌此人乃是名利中人,再说乃是边地无权无势一小官,能有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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