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半晌,安定侯爆喝了一声:“这笔钱,休想侯府给她出!叫他们走!那钱,等郡主的俸禄下来了再给。”
那汇报的面露难色,道:“钱家将咱们侯府打的欠条都一并送来了,除了郡主的四千两,还有大少爷欠的一万三千两赌债,和给二小姐三小姐采买赊的两万五百两!”
“什么!”
夏锦华在屋里便听见了安定侯那惊天的震怒声。
一边的黄氏一听,也是惊,那钱家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个时候将欠条给送来了?
夏锦华在内院之中,听见他们在外院之中吵嚷着。
“夫人,那两万两是怎么回事?”安定侯质问黄氏道。
黄氏心虚,她记得侯府是欠了钱家一些银子,但是没想到居然有两万两之多,敷衍道:“老爷,您不知道啊,那新宅子花了不少钱,都是暂时赊欠着的,还有锦绣的舞衣前一阵子都让耗子给咬坏了,宫宴在即,舞衣自然是要重新买的,府中如今周转有些困难,都是暂时赊欠着了,”她枪口一转,阴森森地看向了孟氏母女:“倒是她婶子,你家那樊哥儿,如今都十七八的人了,亲事还没着落,还日日流连青楼,如今又欠了一万两,倒是该好好管管了,这般败家下去,再大的家业也让他给败完了。”
孟氏立马反唇相讥:“樊哥儿是个世家公子,出去逛个青楼那也是应该的,怎么,你生不出能逛青楼的儿子来,嫉妒不成?”
“你——”
“好了!”安定侯一声吼,平了两个妇人的话,脚步匆匆地走了。
他一走,那两房的人马也是自然走了。
风中还传来孟氏的风言风语。
“再败家也比不上你们家的那两位千金大小姐啊!”
那一日,侯府之中又热闹了一次,冬奴去看了热闹,一会儿便给夏锦华传了消息回来。
“小姐,方才侯爷与那债主对质,二夫人说只还二小姐三小姐欠下的两万两银子,二房的孟夫人不同意了,说他们既然连两万两都还得起,就还得起那一万两。”
“吵了半天,侯爷怕事情又闹到老夫人那里去,让她担心,终于松口要将大少爷的一万两银子也还了,但债主不同意了,说他们既然三万两都还了,为何不将郡主的五千两也还了?”
“侯爷生气无比,怎么说都不给还那五千两,赵家的想息事宁人,可是钱家管事的可是厉害了,说要去御史台那里告侯爷赖账。”
“钱家管事还说,他们还得起二小姐三小姐的两万两,还得起大少爷的一万两赌债,却是还不起郡主的五千两,这分明就是刻薄郡主,去御史台那里告状的时候加上这一条,侯府就遭殃了。”
“侯爷气得差点吐血,最后还是将所有的债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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