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王爷可曾归来?”白沫如上前,礼貌地问道。
夏锦华正在花园之中赏花,随口道:“他还早着呢。”
见白沫如走来,葫芦娃已经提起了戒备,就怕那白沫如使坏,害了夏锦华,如今的夏锦华,已经不是那个能上天入地的女强人了,就是个一碰就会碎的薄皮鸡蛋!
但见芳儿却先一步走来,与夏锦华友好的见礼:“芳儿见过夏姨娘,姨娘万福金安。”
举止有度,不失礼仪,连一个眼神都做得十分到位,令人挑不出毛病来,想必是经过了一定的训练。
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会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本该是童真的年纪,却已经开始小心翼翼地揣摩大人的世界了,真是不知道这孩子是在何等的环境之下长大的。
那稚嫩的话语如同是春风般拂面,但夏锦华内心却冷冷一笑。
呵呵,姨娘。
小妾才叫姨娘呢!
但是如今她身怀有孕了,多了几份母性,怎么也无法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小孩子如此说,不过就是大人教的,她不动声色地朝那白沫如一看,见她还是一贯的淡然,依旧是遗世独立。
夏锦华也不与那孩子置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肚子里面的小二狗,心不禁一软,声音柔和地问道:“芳儿今年几岁了?”
芳儿一笑,带着几分谦和和不刻意的讨好,笑不露齿地道:“芳儿今年快七岁了。”
“七岁了,真快啊——”
司空绝那个时候,才大概十五六岁吧。
十五六岁就想当爹,真不害臊!
夏锦华让冬奴将厨房将新做的奶油蛋糕赏了一些给芳儿,想来小孩子都是喜欢吃奶油蛋糕的。
芳儿道谢道:“谢谢夏姨娘。”
白沫如察言观色,上前道:“芳儿和叶儿乃是一胎所生,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王爷在武安之时可是宠爱他们了。”
那言语之间,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
夏锦华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在那亭中坐下了,秋奴给她放了垫子,她吃了一口燕窝汤,才道:“将军如今改天换面,已经不是你们的王爷了,他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若是你们想离开,我可以安排人让你们安全回武安,战事在即,你们留在苍洱国也不好。”
但白沫如却笑道:“王爷是武安国的王爷,他出生皇室,责任在血脉之中流淌,不是他想不做那王爷,便可以不做的,郡主着眼只是眼前,却不曾着眼未来,而本宫,想的却是武安国民生大计!”
看她那满脸装逼的忧国忧民样,能婊出这么一股子国民大义,也是为难她了。
夏锦华却冷冷一笑:“武安国的民族大义关本郡主何事,本郡主是苍洱郡主,自然是为了苍洱国着想,若是将军回去,迟早会成为我苍洱的心腹大患,您觉得我会劝说将军回去吗?”
民族大义,她也会!
白沫如被驳得说不出话来,夏锦华却斜眼看她,冰冷一笑,缓步出了凉亭,在那群花之中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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