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就各位,有马上马,无马步行,迈着整齐的步子朝城外去了,司空绝将棺木盖好了,推进了马车之中,翻身上马,回头又看了一眼,才打马而去。
一行人去了城门口,与城门口的五百人汇合了。
将军府之中,柳成龙与阎茗站在一处,朝那众人挥着手,钱诏蔺抱着一筐子他心心念念的小龙虾,忽然喃喃自语道:“不是说好了这个月给我做虾片的手艺吗……”
钱诏蔺转身,将将军府之中的钢琴也一并搬走了。
据说,后来阎茗追来的时候,司空绝早已经离开了,他立马打马朝城门而去,但却还是没能到城门。
据说,他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成了轻微脑震荡,被抬回皇宫去了,但具体细节无人知晓,就连当时可能在现场的柳成龙阎茗等人也是支吾其词。
但据司空绝考证,可能跟将军府门口那满地一踩就摔跤的番瓜皮有关……
司空绝在城门口,与五百人回合了,阎罗亲自来送行。
“此去保重,但愿你能撑到那个时候!”阎罗拍拍司空绝的肩膀,认真无比地道。
司空绝低头一笑,阎罗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来,送到了司空绝的面前,那盒子一打开,里面便是两颗药丸,一颗红色,一颗蓝色,蓝色的便是司空绝每个月都要吃的,那红色的,便是能够永远帮他脱离苦海的解药。
若是想解身上的皇室秘药之毒,非得两颗药一起吃不可。
司空绝将两颗药吃下了,不多时,便吐了一口黑血出来,那毒素算是彻底解了。
他漱口漱口,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来,“替我交给他吧。”
阎罗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便是阎璃心心念念想要的地图。
又见司空绝推开了夏锦华的棺木,在夏锦华的腰间,轻轻地摘下了一块玉佩来,他将那玉佩放在手中摩挲着,似乎是隔着那玉佩,摩挲那曾经紧贴这玉佩的柔滑肌肤。
“这玉佩,是我送给夫人的,她带了好多年了,一直舍不得换,爱惜至极。”他对着那玉佩自言自语。
这方小小的玉佩,混体翠绿,精致无比,见司空绝将那玉佩狠狠一摔,只听见‘盯’一声,玉佩碎裂,成了几大块,司空绝捡起了那最大的一块碎片,阎罗见那碎玉已经被磨损得十分光亮了,不像是新痕。
他似乎是懂了,那便是阎璃所要的钥匙,被司空绝给做成了玉佩掩人耳目。
众人没想到,那钥匙便一直在夏锦华的身上带着。
阎罗终于是帮阎璃拿到了地图和玉佩,但心却一直沉重着,感受不到半点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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