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有个疑问:“若是想要金蚕脱壳,凭当年的福元公主一人怕是难办到,不知道她身后的势力到底是——”
福元公主是苍洱先皇最小的公主,极为受宠,相信在苍洱之中,还会有福元公主的旧部势力,甚至阎璃也可能与她是统一战线,那岂不是代笔着福元公主背后的势力是阎璃?
但阎璃如何能与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联手,难道不怕被人吞了不成?
又听说,傲来国皇帝一生痴心于福元公主,当年求娶不成,失意而去,宫中嫔妃竟然都与福元公主有所相像,而且夏锦华用过的假死之药出自于傲来国,很有可能,当年的福元公主心灰意冷,与傲来国皇帝通气了,让他帮助假逃脱,去了傲来国。
傲来国皇帝如此痴情,如何能不顺从于她?
武安是决计不可能的,司空绝说当年福元公主满心欢喜地嫁入了武安国,本以为能和心上人一生相伴的,却发现,心上人后宫三千,她能分到的不过只是小小一点。
一个心比天高的女人,却和一群内宅妇人在深宫这一亩三分之地争斗,福元公主如何能甘心。
就如同是一只凤凰别束缚了翅膀。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后宫的挑拨,武安先皇对福元公主的宠爱越来越少,多的只是猜忌,厌恶,甚至是碍于她一国公主的身份,不好撕破脸皮的勉强。
如此看来,福元公主是绝对不可能回武安。
那便只有傲来国了!
但那安静许久的司空绝忽然道:“是唐教。”
他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似乎是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她已经投身唐教。”
又趁了唐教进来!
夏锦华只觉得一阵脑袋疼。
这福元公主果真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啊,怕是下一个武则天就是她了。
孩儿们似乎是不知道父母正在商议的严重事情,笑呵呵地扯过了夏锦华的衣衫来玩耍着,抬头瞧着那蹙眉的夏锦华,‘呵呵呵’地笑着。
正夏锦华头疼的时候,司空绝将她往怀中轻轻一楼。
“当年你假死,我率领五百残兵从京城逃出,阎璃曾后悔,派出重兵前来追赶我等,但是途中为唐教之人截杀,损失惨重,阎璃不得不败退,如今看来,那是她的意思,她想让我到澶州,她知道,我是个不甘平庸的人,一定会在这里发展势力,她便等着,等我羽翼丰满的那一日,踩在我的翅膀之上,带我带她高飞、带她登峰。”
夏锦华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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