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左号试航到出事,再到最后残骸部分被打捞回城,都落入了他们眼中。
一直看到那一行人进了研究中心,暗中的人才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了。
酒楼三楼的临窗雅间之中,一年方二十,国色天色的女子正把玩着手中那精巧的望远镜,见那女子着了淡妆,肤如白玉,神似秋水,一眉一眼都有着别样的风姿,一个烟波微动,在那不经意之间表露而出便是那凡人无法抵抗的惑人风波。
那女子正软软地窝在一个锦衣男子的怀中,锦衣男子一身儒雅,眉眼无双,做了商人打扮,但那气质却干净得一点商人的铜臭都没有。
“喜欢吗?”男人在女子的云鬓之侧轻声地道,带着无尽的宠溺,那声音也是说不出的温雅动听,带着与世无争的云淡风轻。
女子眼中尽是欣喜,道:“这夏城的玩意倒还真是新鲜,竟然能做出这般精巧的东西来。”
那手中的,正是夏城之中高价出售的望远镜。
“岚玉喜欢就好。”
两人恩恩爱爱,俯首帖耳,耳鬓厮磨,实在是一对天成的鸳鸯。
雅间之中宁香袅袅,时而传来两人低声呢喃的情话,实在是恩爱万分。
直到外间传来一声男低音:“禀太子,贵妃娘娘,冷教主不曾回应。”
房中,那如玉的男子微微蹙眉,道:“看来冷婳这枚棋子不好使唤啊——”
她怀中女子却笑道:“先前只是试探他的能力而已,如今天山神教与那黑衣卫一场争斗,棋子的力量已经展现而出,正是调用的时候了。”
她起身,婀娜的身子如云出岫,如风摆柳,拿了一个精巧的信封出来,拿给了那白衣男子。
男子道:“这是何物?”
女子笑道:“要想让颗棋子按照我们所想的路子走,得有点东西诱他。”
男子将那信封拿在手中,忽然神秘一笑,忽然,那信件便轻飘飘地往那门外飞去,越过了旖旎的珠帘,准确地落入了外间高手的手中。
“皇军,务必将此信送到冷婳手中。”
门外那人应了,马上便消失不见。
若是司空绝能看见那信封,一定大吃一惊,那正是成叹月与他师傅之间通过的信件。
房中只剩下两人,那名叫岚玉的女子软软地伏在男子的怀中,似乎是惋惜地道:“也不知道今日他们是卖的什么药,造那大船出来有何用处。”
男子笑道:“那是你儿子,您难道都不知晓。”
女子直起身来,眼若秋水,一点她平日那凌厉的神采都没有,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少女而已,正是夏锦华的婆婆,司空绝的亲娘福元公主,闺名正是阎岚玉,她叹气一声,道:“儿子养大了,也就由不得你了,你看你那老不死的父皇,生出了你这么个儿子,连老子的女子都敢动了。”
那男子大笑几声,那看似纤弱的身子却忽然迸发出了猛虎般的气势,将那福元公主压在了榻上,以一个暧昧姿势相对,道:“父皇该惋惜的不是有一个敢睡他女人的儿子,而该是震惊有一个连他儿子都敢勾引的女人!”
福元公主挽住了那男子的脖子,吐气如兰地撩拨着那男子的面孔,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变的不是我的儿子,而是有一个让他变的女人?”
那男子神秘一笑,不曾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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