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好一个亲民的城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司空绝吃东西,夏锦华就在一边坐着,“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司空绝的食量还真是大得令人咋舌,一会儿时间将夏锦华带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连那汤都喝得一点不剩,还满足地打个饱嗝,剔剔牙齿。
“看你,注意点形象不好?”
司空绝吃了饭,往后一倒,靠在身后的一块石头上,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在意什么形象。”
夏锦华失笑。
是啊,都老夫有妻,容貌早已经不新鲜了,美丑都没关系,彼此在意的,是那一份心。
司空绝知道自己身上脏,不忍用自己的脏手将夏锦华给‘玷污’了,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今日夏锦华穿着一身轻薄的浅色褙子,一条飘逸的裤子在下面,美腿若隐若现,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髻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清爽,从容。
她今日精神很好,双眼也显得神采奕奕,一双眼睛正到处转着,看见这大片的稻谷,已经成了望不到边的金黄,空气之中有稻谷的清香,还有淤泥的腐臭,混着了阳光,散发出一种热烘烘的味道,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今年又是个丰年啊!
也看见了那个长得跟自己神似的女子正和人一起吃饭。
和她一起吃饭的人,还是夏锦华十分厌恶,且反感的人,正是那皇军,皇协军!
夏锦华不时便盯向了她,见她似乎真的只是来给兄长送饭,送了便走了。
夏锦华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身边,糙汉将自己带着的遮阳小草帽往司空绝头上戴去,“嗲嗲,我有帽子。”
“嗲嗲也有。”司空绝拿了顶破草帽来,饶有兴致地和糙汉对比着那草帽的大小。
那顶破草帽上面还有草屑和零碎的稻谷,是他带着脱谷的时候用的,此时他将那帽子打理干净了,往自己面上带了一戴,对糙汉道:“看嗲嗲的帽子。”
“嗲嗲的帽子比我大!”
“恩。”
司空绝爱恋地看着那一双小人,眼中只有深沉的父爱,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带着自己血脉的孩子,他如何能不疼惜了?
父子三人玩闹了一会儿,司空绝看那天色不早了,与夏锦华道:“你带着孩子先回去,日头越来越读了,一会儿无法割禾了,我趁着这一会儿,将剩下的那一块给割完了救回城来了。”
夏锦华看那剩余的一块地,道:“我也好久没割禾了。”
便也挽了裤腿,寻了一把镰刀,摔下下了田。
司空绝一愣,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从年,夏锦华也时常下地,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种地的,就该下地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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