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
花房里射精了!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
人射精的量会这幺多!这幺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
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
幺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
……
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
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
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
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要上厕
所,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
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幺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
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
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
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
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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