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为人聪明伶俐,就算是扔到沙漠里,都是能长出仙人掌的,书记你也就别做过多的担忧了,应该很快会有好消息的。”徐医生安慰说。
“翼儿呀,我的翼儿呀,你若有事,你叫我如何是好?”房里传来了云母那低低的哭叫声,就好像一只巨大的手把秦安然的心揪起来,然后撕破。
云长丰有点厌烦地望着房里一眼,对徐特立和秦安然说:“你们进去吧,我想静静。”
徐医生担忧地望着心情沉重的秦安然,说:“进去吧,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是的,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就算云翼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还是要把他当初的嘱咐完成,帮他妈妈站立起来。
云母抬眼看见秦安然,满是泪水的双眼里蕴含着一抹抵触,哭得有点嘶哑的声音道:“你们都回去吧,我今天不想治疗了,如果翼儿有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伯母,云翼他不会有事的。”秦安然声音颤抖着安慰说,“你千万不要垮掉。”
“你把玉佩给我,我要寄给翼儿。”云母死盯着她脖颈,忽然开声说。
秦安然的心微微一颤抖,虽然她很是不舍得这块带有着云翼的体温和气息的玉佩离开她,但是,她还是低着头,把脖颈上的红绳解了下来,将玉佩递给云母,愧疚的说:“对不起。”
云母刚接过玉佩,忽然感觉手心一阵炙热的滚烫,情不自禁地哎哟一声,玉佩掉在床上。
幸好不是掉在地上!秦安然微微抽了一口气。
“夫人,怎么了?”徐医生看见她的动作有异,慌忙的问。
“这玉佩很烫手。”云母望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那块玉佩,充满疑惑地呢喃道:“怎么会是这样?”
“烫手?怎么可能?”徐医生不信,伸手去触玉佩,却也迅速地微叫一声缩了回来,奇怪地说,“还真是烫手,真是匪夷所思。”
烫手吗?
秦安然疑感了,她也伸手去摸,却什么温度都没有,依然是之前啊好好的一块玉佩呀。
“师父,你不感觉手烫?”徐医生看见她若无其事地把玉佩放在手心里,疑感地问。
秦安然摇摇头,除了之前在操场上,她突然感觉玉佩变得很炙热地渗透她的肌肤和五脏六脏后,就没有感觉到它有什么不同了。
“不烫手了?”徐医生疑惑地伸手想再次把玉佩拿过来,却不料,手指刚触到,又犹如触电一般,慌忙的缩回来,疑惑地说,“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依然感觉烫手?”
“我试试看。”芳姨看见此情景,也伸手过去摸,结果也是哎哟的叫着缩了回来。
秦安然匪夷所思地望着手中的玉佩,想到那天它的异常,但是,却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感觉到异常,难道是习惯了?
“夫人,这玉佩如果有灵性,应该是找到宿主了,而这个宿主就是我师父了,其他人已经再无法触碰它了。“徐特立对云母说。
云母的脸色青白,嗫嚅道:“那我的翼儿怎办?”
秦安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愿意是这个结果,她宁愿灾难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降临在云翼的身上,让他有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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