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省,你认识她?”云长丰不确定黄鸣和秦安然到底是什么关系,因此反问。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走了。”黄鸣神色不动地问。
云长丰实在揣测不到黄鸣对秦安然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唯有含糊的说:“是认识,她和我儿子的关系还不错,而且是我们长平旅游开发区的股东之一,我和她有一定的交往。”
“我查过了,她应该是你儿子的女朋友。”黄鸣望着云长丰说。
“算是女朋友吧,不过,我和妻子对她不满意,很想儿子和她分手。”云长丰察觉到黄鸣语气里有着强制压抑的怒气,知道应该是秦安然的敌人了,慌忙的说。
“她前几天潜入我家。”黄鸣再也不伪装了,脸上变得无比的严厉和黑沉起来。
云长丰眼皮一跳,惶恐的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潜入你的家?”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潜入我的家?”黄鸣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她是你儿子的女朋友,我强烈怀疑她是受你的指使的。”
云长丰大惊,急忙的说:“黄省,千万不要这样说,我绝对没有指使她干过这样的事情。”
“你知道她来我这里做了什么吗?”黄鸣一脸绝望地揪着云长丰的衣领,“她发现了我这里的小金库,还把账本拿走了。她若把账本公开,你也脱离不了关系,里面也记载着你的不正当交易,足以让你判无期了。”
云长丰一听,大惊失色,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黄省,你怎能把这些事都记上呢?”
“所有我知道去钱权交易,我都记上,我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要自保,若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们大家若不保我,也都脱离不干系。”黄鸣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阴狠。
云长丰的心微徵颤抖。
“所以,为了保我自己,也为了保你保大家,我希望你可以把那账本拿回来,这样的话,才可以保证大家相安无事,否则,我们就揽着一起见”黄鸣说。
云长丰抹着冷汗说:“我会尽力去把账本拿回来!”
“不管采取什么办法,我们都不能让此账本曝光。”黄鸣起身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大家的生死,都在你手里了。若你能保我无事,我也要退休了,我会帮你破格提升到我这个位置来。”
从一个县委书记,破格提升到副省长,对于沉迷官道的人来说,那可是很大的诱惑。
一直以来,云长丰都是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的,却升职一直无门,因为他的背景实在不深,无法更向拼了。
黄鸣和中央里有着盘根错缠的关系,若他能保自己,那是必然能行的。
看着云长丰眼里闪着的兴奋,黄呜知道自己的算盘打对了。
云长丰的来访,让秦安然感觉很意外,尤其是他那一脸和蔼可亲,和之前很不相像。
难道他是因为自己输血给他妻子而感动,才改变了态度?
“安然,你尝尝看,这是我路过全聚德,所买来的烧鸭,味道很不错。”云长丰慈爱地把手里的饭盒递给了秦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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