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整整下了两天,直到今日早上方停。朱九真这两日一直呆在窝棚里,吃
着麦饼,干肉,喝着雪水,待雪一停便耐不住的出了门想捉只新鲜的猎物。果不
其然,刚出门不远,便看到了这只也因雪停才出门溜达的兔子……她拍了拍身上
的雪,急促的喘息几下,一手叉腰,一手提着兔子,忽然开心的仰首哈哈娇笑起
来,那清脆的笑声中已带着几许英气。
这几个月朱九真离群居,短期的不适后竟然慢慢的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在
这里,没有世俗的勾心,没有礼教的束缚,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干什么就
干什么。现在她觉得自己放开了很多东西,也开心了很多,即使终身不能出谷,
也不再是不能承受之事。
这里已经到了寒潭的南边,朱九真目光越过镜泊,向北边的那个小屋习惯性
瞄了一眼,只见屋子上已经覆盖了厚厚的白雪。如若不注意看,这小屋直如一个
大雪堆一般。
之前朱九真也偷偷过来窥过两次,见武青婴依旧和卫璧住在小屋内,也见过
他们一起去捉野物摘野果,这才放了心。后来她忙于储备冬天食物,便再没有来
探看过。
「也不知他们过得如何?」朱九真心中想着,拎着兔子正准备往回走时,忽
然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又定目向小屋瞧去。
……
朱九真一路急赶,小屋在眼中也越来越清晰,果不其然,那覆盖着屋子的厚
雪向一边斜倾。待赶到小屋前时,只见屋子已经塌了半边,而竹门紧紧的闭着。
她心中担心恐惧,便站在屋前喊道:「表哥……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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