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
你看可好了?"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
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金钏听了这
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
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方
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
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
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
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
受皮肉之苦!"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
金钏再是死命挣扎,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
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
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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