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当初我父亲给了月生一个黑提袋,还告诉他一个人名和电话要他打去告诉
那个人他身上有他要的东西,而这么做只为了要训练他。」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着气愤。「你可能不知道,我弟弟和我被父亲编列为他的
密探,这次的任务他交给我弟弟去做,不只为了案子,也为了让他平时的特训有
练习的机会。」她说完后,设法挤出一抹笑。
「我弟弟一口就答应了,那全都是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泪水的滑
落。
「他和对方联络,对方告知他将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联络,过了几个星
期,弟弟又打了一次电话但是一直不通;直到三个星期前,他终于接到电话,那
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
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
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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