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契约文书!”秦澜心拿起一张写好的递给他看。
“为什么不真的买一些下人进来?”钟逸看完顺手就给放到了书案上,只是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放下文书的时候,整个身体猛地朝秦澜心快速地靠近了一下,虽然时间很短暂,只是那么让人恍惚的一瞬间,但秦澜心还是整个人大脑空白了一片。
刚才有发生什么吗?应该是没有的,应该是她的错觉,可那充满阳光味道的少男清香是怎么回事?微微摇了一下头,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澜心,澜心,你……怎么了?”钟逸看秦澜心突然发起呆来,有些奇怪地问道。
“啊,没事,我,我是在想你刚刚的提议,只是觉得忠心的下人不是那么好买到的。”秦澜心抿着唇略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各种各样的男人是遇到过不少,也被人苦苦追求过,可她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连男朋友也没有交过一个。
虽然年纪很小的时候她就被迫涉足商海,但事业上她雷厉风行,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令人艳羡的成就,但私底下却依旧是一个追求简单、凡事认真对待和向往美好爱情又略显稚气羞涩的人。
她不明白每次面对钟逸时,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手足无措,又有着那么多似乎不属于她的非正常表现?当她变得不再像那个正常的她,这时她就有些慌了,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别人误会呢!
“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办就好,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手里应该有你想要的人。”钟逸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秦澜心此刻的羞窘他还是能感觉到的,当然,这也是他最想看到的,不过,就像她说的,一切都要慢慢来,不能急!
“好!”秦澜心点点头,她现在好希望钟逸能赶紧离开,和他单独在一起,怎么会有一种压力感呢。
“那我明天一早就带你去!”
“好!”
就在秦澜心以为钟逸说完会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近前一步,然后朝她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这次虽然时间也很短,但秦澜心的脸更红了。
“你头上有东西!”钟逸说出口的话和做出的动作都太自然,自然到秦澜心真的以为自己头上有什么脏东西,然后他好心地帮她弄掉一样。
“什么?”秦澜心刚想也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头发,钟逸说,他已经帮她弄掉了,然后就让她坐下继续写文书,而他转身离开了。
直到钟逸离开书房好一会儿,秦澜心还傻愣愣地坐在书案前,一个字也没有写进去,刚才她和钟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是不是太不对了?好像有些太亲昵了!
以前,也只有亲近的家人才会帮她把头发上不小心粘的落叶取下来,如今被一个不是太熟的外人如此温柔以待,她怎么就觉得心里乱乱的。
“姐,姐,你还没写好吗?”秦澜悦蹦蹦跳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秦澜心坐在书房里发呆,有点儿不像她那个平常沉稳有度的大姐了。
秦澜悦的到来成功地截断了秦澜心的胡思乱想,她平复情绪重新拿起笔说道:“一会儿就写好了,你待会儿去后院告诉她们,我晚上就开始教她们编绳结。”
“我知道了!”秦澜悦看了一眼秦澜心笑着说道,可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看着秦澜心的头发疑惑起来,“姐,你头上那是什么?绢花吗?”
“什么绢花?”秦澜心不解地看向她问道。
这时,秦澜悦抬起手指着她左边平髻说道:“就是你现在戴在头上的呀。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澜悦特意跑近瞅了瞅,而此时秦澜心已经摸到了一个凉凉润润的硬物,然后诧异地取了下来,拿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一个用白玉精美雕刻而成的绢花,这玉晶莹剔透,温润如羊脂,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玉。
“咦——真是奇怪,怎么只有一个呢?”秦澜悦发现秦澜心右边的平髻并没有,“姐,你买绢花,怎么只买一个呀?”
秦澜心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秦澜悦,因为这绢花压根就不是她买的,她也根本不知道这白玉绢花何时到了她的头上,而且还只有一个?难道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不成?
等等!从韩氏她们离开之后,她只见过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曾经和她的头发亲密接触过,那个人就是钟逸,这白玉绢花是他插上去的吗?
那她现在是不是要拿着这绢花去问一问?不行,万一他要不承认这绢花是他插上的,自己又主动去问,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自作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