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到死都要在一起,他和葛欢亦会如此,以前他觉得欧阳正平像马文才一样的可恶,可是今天他的想法改变了,这是一个也在真心喜爱着葛欢的男子,对于欧阳正平的放手与成全,他心中有了感激和欣慰。
钟逸准备带着秦澜心也离开张家的时候,就见秦澜心走到了张先家院中的桌子上,拿起了那本风流书生写的《梁祝》,然后看向张先问道:“张公子,这风流书生是你?”
“你是那日在才子会上的那位姑娘?”刚才光顾着欧阳正平了,张先还没来得及注意秦澜心,此时看到她出现惊喜不已。
秦澜心点了一下头,笑着问:“听说这本书是张公子所写?”
张先看着被秦澜心拿在手里的《梁祝》,摇摇头说道:“不是,这本书不是我写的,乃是我誊抄的,‘风流书生’这个名字也是印刷之时掌柜的给随便写上去的。”
听到张先的否认和解释,秦澜心不解地问道:“那书上为何没有注明乃是誊抄的书册,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人误会,要是原作者知道了可能会来找你的麻烦。”
“呵呵,在下静等着此人找上门来呢。要不是吉祥戏班的班主不愿意说这《梁祝传说》是何人所写,我早就找上门去了。”张先大笑着说道。
“为何?”看来张先此举是故意的,就是想引人上门。
“能写出如此缠绵悱恻之故事的人,实在是令在下钦佩,如此有才学之人自然要结识一番!”张先很是向往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秦澜心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姑娘,那日你匆匆而去,实在是遗憾,你的才学也令张先实在佩服,不知姑娘是哪位府上的?”张先不是迂腐的文人,而且自古才子多风流,他对于才学出众的秦澜心也很是仰慕。
“你问的太多了,走了!”钟逸直接拉着秦澜心的手就走了,张先本想追,但是钟逸一个冷眼似刀飞过来,他竟愣生生地被吓着站在了那里不敢动一动。
走出张家的门,秦澜心突然笑出声说道:“这位张公子还挺有意思的!”
钟逸一听脸色就暗了下来,问道:“他很有意思吗?”
“嗯,你不觉得他和唐师爷很像,呵呵!”秦澜心笑着抬头看向了钟逸。
谁知钟逸一个转身拉着她就到了最近无人的小拐巷里,然后把她摁倒在墙上,整个人猛地就欺身向前,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跟着的重双、重喜立即转身护在巷子口,身后发生的事情少儿不宜,而且她们发觉这钟小王爷的醋劲儿似乎越来越大了。
而欧阳展鹏最终还是把欧阳正平给逮回了欧阳家,先是动用家法把他给打个半死,然后又把他罚跪在祠堂里,让他去葛家道歉就是不去,气得欧阳展鹏要把他给逐出家门。
“驸马,你消消气,正平他不是答应不再和葛家姑娘有什么牵扯吗?再说,道歉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和葛老将军说过了,而且葛家也说不追究了,你就别再计较了!”欧阳家后院主屋正厅里,长公主齐悦对丈夫欧阳展鹏劝说道。
“鹏儿,公主说的没错,既然平儿已经知道错了,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还想怎么样?这件事情你没看到平儿他也受伤很深,为了葛家的姑娘,他都快成半个废人了,你要是把他逐出家门,就是把他彻底给废了,我可不准!”虽然知道儿子是在说气话,但是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子受委屈,楮氏也是心疼。
“娘,这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得,瞧瞧他现在没出息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没有我们欧阳家一点儿的风骨!”欧阳展鹏气急败坏地说道。
楮氏一听倒是微微一笑,随即板着脸说道:“你也别说平儿,当年你为了要娶公主,不也是这个样子,差点没把你爹给气死!”
欧阳展鹏和长公主听到楮氏这样说,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当年要不是有妙远大师在当中牵线,两个人的婚事怕是波折更多。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过两天让正平去京都或者别的地方待一段时间,时间一久这情伤也就慢慢好了。”楮氏说道。
欧阳展鹏只是闷哼一声没再说话,还好不是每个儿子都像这个这么不听话,否则他还真的能被气死。
不过,这天晚上,钟逸悄悄来到了欧阳家见欧阳展鹏,并且欧阳正平也被叫到了在一起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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