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哀家很喜欢听那魏玫红唱戏,你换别人吧!”听了几个人唱祝英台,张太后最喜欢的还是魏玫红的唱腔。
这时,齐佑苦笑一声说道:“母后,现在已经不是送谁的问题,而是有人逼着朕骑虎难下,哪怕是给封邦一锭银子的补偿,都会惹了众怒的!”
“真有这么严重?”张太后有些吃惊地问道。
“母后,这本来是一件争风吃醋的小事,只不过是牵扯到封邦这个文渊国的王爷而已,他做事太过,而且这里毕竟是大魏朝的国土,他在晔城的时候就做过霸人妻女的事情,而且那人刚才把状纸都送到了我的手中。”齐佑摇头一叹说道。
“像这种恶人在咱们大魏朝可是要判监坐牢的,只不过他一个文渊国的王爷,实在是不好处罚。”张太后也有些为难。
自从大魏朝遭灾之后,百姓们都在休养生息,要是这时候因为这一件事情而两国交战,实在是没必要。
“母后,现在文渊国的局势也比较混乱,封邦在文渊国很受器重,手中兵力也有不少,正是仗着这一点,他才敢在大魏朝作威作福,但是朕不能允许他再这样下去,否则朕对臣民百姓不好交代,要是任由他胡来,岂非是说朕怕了他,怕了文渊国不成!”齐佑脸色也郑重起来。
“哀家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这封邦王爷做事的确欠妥,而且他与三公主可走得近,还想要拉拢高家,此人以后定是留不得!”张太后轻声说道。
“母后说的是!”封邦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大魏朝,否则两国之战一触即发。
此刻恭亲王府内也是灯火通明,钟怀邵先是训斥了一顿钟磊,然后让宁夫人照顾他去了,接着就黑沉着脸来到了曦晴院。
秦澜心已经做好了晚饭,这几天她和钟逸都会尽量陪着贺芳晴、钟怀邵一起吃饭。
“你们两个老实讲,今天的事情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吃饭的时候,钟怀邵气呼呼地瞪了一眼秦澜心和钟逸。
“父亲这话是何意?”钟逸分别给秦澜心和贺芳晴都夹了菜,然后看向了钟怀邵。
“其他人好糊弄,你以为我也好糊弄,我已经问过给封邦治病的太医,封邦身上那些伤,力道极大,是常年习武之人所致。就凭踩个蚂蚁都踩不死的西平世子那个混小子和你二弟那一点儿功夫,他们合力能把封邦给抬到楼下就不错了。这件事情分明是他人所为嫁祸给二人的,我不相信儿媳妇这件事情你没查清楚!”钟怀邵虽然不管府中庶务,可他的心思深得很,在一开始这件事情他就派人暗中详查了。
“这件事情和澜心有什么关系,钟怀邵,你要是不想吃饭就出去!”贺芳晴猛地把筷子“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有些恼怒地看向钟怀邵。
“晴儿,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看他们是明明知道真相还要掩盖维护那人,磊儿怎么说也是恭亲王府的二少爷,就算是宁夫人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磊儿却无故被打……”钟怀邵不希望贺芳晴误会,钟逸和秦澜心明明知道真凶是谁还故意袒护让钟怀邵有些生气,说到底钟磊可是钟逸的亲兄弟。
“别说了!”贺芳晴猛地站起来打断了他的话,“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心疼你那庶子吗!你凭什么来斥责我的儿子和儿媳,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们是那种不辨是非、不懂对错之人吗!钟怀邵,你不相信他们,我相信他们,以后你别再来曦晴院了!”
“娘,您别生气,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夫君,你留下和爹先吃饭,我陪娘先进屋!”秦澜心扶着贺芳晴先到里面的内室坐下,然后又让人端上她煮的西瓜粥。
“娘,尝尝我煮的西瓜粥,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呢!”秦澜心亲自把粥碗端到贺芳晴的面前。
贺芳晴还在生钟怀邵的气,可不忍浪费秦澜心一番心意,于是端着粥碗喝了几口,还别说,这西瓜粥一喝,她这烦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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