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钟逸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重双和重喜都在,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了,然后看到秦澜心问道:“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的不清楚!”秦澜心照实说道,“重双和重喜说赵姨娘之死和玉夫人有些关系!”
钟逸点点头,说道:“没错,赵姨娘之死是玉夫人一手策划的,而且当年救父亲一命的并不是玉夫人而是赵姨娘,三弟他已经将查到的证据都交给了父亲,而且玉夫人自己也承认了。”
“怎么会这样?那父亲现在是怎么处置的?玉夫人呢?”秦澜心心中大骇,万没想到这事情发展的会这样反转。
“以后恭亲王府不会再有玉夫人这个人了,对外说是突然暴毙。”家丑不可外扬,玉夫人戏耍钟怀邵多年,就算为了钟怀邵和王府的颜面,这件事情以后也会成为禁忌。
“这件事情是三弟一人谋划的?那他这些年藏得可够深的!”秦澜心对于钟博没什么印象,他虽然是寄养在钟怀邵宠妾玉夫人的名下,但平时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很少见到他。
“他自己哪有那么大的能力,是赵姨娘身边的奶娘帮他的,而且这些年那奶娘的义女一直留在玉夫人院中做丫鬟,从很久之前开始,玉夫人睡觉之时燃的香就被人加入了特别的东西,造成她睡眠不好,甚至出现了幻觉。现在那奶娘和她的义女都被父亲送出去了,像这样的人不能再留在王府。”
虽说是为了赵姨娘洗刷冤屈,可王府不留背主的奴才,难保以后她们不会对别的人也使用这种方法。
“那三弟呢?”通过这件事情,秦澜心对于钟博可是留意上了。
虽说他这番作为是为了生母复仇,但十来岁就有这等深沉的心思,可是够腹黑的,还不知道他这心思是正是邪呢。
“他对父亲说,自己不愿意继续认贼做母,比起做王府夫人的儿子,他宁愿去做一个姨娘的儿子。”钟逸也沉静下来。
对于自己两个庶弟钟磊和钟博,他一向是没关注多少,比起钟磊自视甚高到处惹是生非,借着王府庶子的身份四处惹祸,钟博这个庶弟则表现得不张扬,见到他也会规矩地见礼,不争不抢而且长时间呆在书院之中,这些年两兄弟说过的话十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那……”
“父亲什么话都没说,他自己现在也很混乱,自己心存愧疚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竟然一直在欺骗他,想必他现在心情也不怎么好。”钟逸说道。
而此时的钟怀邵何止是心情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还是被一个女人耍弄了十几年,这对于一向骄傲霸道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犹如被人当众狠狠甩了耳光,羞辱,愤懑,恼恨,还有深深地嘲弄。
所以,他一个人骑着马大冬天到郊外狂奔,累瘫了之后就拿树干当沙袋狠狠地打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气玉夫人的欺骗,还是在气他自己的自大糊涂。
“我说谁没事找事来这里打扰我的清静,原来是你臭小子!”就在这时,郊外树林里走出来一个小老头,赫然就是钟敬淳。
“二叔,您怎么在这里?”这片地方是钟家的冬猎场,附近山林里野物多些,平时没什么人来,也正是知道此处清静,钟怀邵才跑到这里来的。
“我在哪里要你臭小子管,倒是你,跑这里发什么疯!”钟敬淳看了一眼钟怀邵已经冒血的拳头气哼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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