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莹住在西北多年,可她作为叶家的小姐很少出门,所以这面容也是洁白莹润,反观秦澜心才来西北短短的两三个月,这皮肤就看上去粗糙了不少。
“是吗?还好吧,呵呵,表妹可别哭,我听我娘说,你已经定亲了。”在京都收到家信的时候,韩氏曾简单地提过叶寒一家的情况。
叶可莹被秦澜心问得俏脸一红,而这时叶寒身后的叶世堂脸上也是尴尬一红。
“你们三个还不快见过你们表妹!”叶寒瞪了一眼三个儿子,平常说话见人倒是爽快的很,怎么一进入西北王府三个人都变成了蔫爆竹。
“公主表妹,我是你大表哥叶世东,早就听爹娘提起过你和王爷,真没想到在西北能见到你们!”在气场很强的钟逸面前,叶世东显得有些拘谨,而且第一次见秦澜心这个传说中的表妹,他一时也有些愣住了。
“我是二表哥叶世强,表妹,你好!”叶世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都是当爹的人了,可是看到秦澜心夫妇,就像个毛头小伙一样不知所措。
“我是义父的义子叶世堂,见过公主!”叶世堂显得有些不爱说话,言语也比叶世东和叶世强显得生疏和恭敬。
“公主,堂儿也是莹儿的未婚夫婿,原本早些时日是要给他们办婚事的,只是……不说这些了,对了,你在西北呆的还习惯吗?”叶氏笑着说道。
“舅母,我还算习惯,呵呵!对了,怎么没见表嫂和表侄他们呢?不是说,舅舅以后要做湛州城的护城校尉,你们一家人都来了吗?”秦澜心瞅了瞅,没见到其他人。
“我把他们先暂时安排在湛州城内的客栈了,等找到房子安顿下来,再让他们一起来拜见你!”叶寒笑着说道。
秦澜心一听,脸就故意沉了下来,看着叶寒和叶氏说道:“舅舅,舅母,这是还拿澜心当外人呢!”
“公主,没有,没有!”叶氏见秦澜心似是生气了,也慌张起来,叶世东几人也是一脸诧异。
“如何没有!舅舅进门就喊我公主要下跪,舅母还称呼我为公主,又如何真拿我当至亲之人。你们明知我在西北举目无亲,这西北王府那么多的院落空着,我住着有多孤独。好不容易盼来亲人重逢,可是你们竟要住到别的地方去,留下我孤零零地守着这样一座大宅院,娘要是知道的话,回头肯定会骂我的!”本来是假装委屈,没想到说着说着竟真的落下眼泪来,看得钟逸心里是一阵抽疼。
怪他,都怪他!自己妻子虽然每日里为西北操劳,可她毕竟是弱质女流,在陌生环境中的孤独无依和想家的心情,那都是最难熬的,他应该无论多忙都抽出时间来陪她的。
秦澜心这一哭,可是真把一屋子人的心都给揪起来了,首先自责的就是钟逸。
“心儿,对不起,都怪我!”
“不对,这该怪我,王……澜心,舅舅不是那个意思,你是舅舅最亲的亲人,舅舅怎么会舍得你伤心呢!”叶寒这个大男人一向不会哄人,登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公主,不对,澜心,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叶氏是有心想和秦澜心亲近起来的,可她毕竟是公主,而自己庶女低贱出身,即便有一层亲缘在,但是自小在叶家那种环境中长大,让她不敢没大没小。
“表姐,你别哭了,呜呜呜,你一哭我也很想哭了,呜呜呜……”叶可莹见到秦澜心本就觉得心疼,此刻倒是哭的比她还厉害。
“舅舅,舅母,你们在湛州的这段时间就住在西北王府吧,好好地陪陪心儿,你们是她的至亲家人,也就是我钟逸的至亲家人,西北事务繁忙,有时候这宅子里就剩下她和几个下人,算是我求你们!”钟逸很是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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