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真恨不得痛打一顿叶立泰这个叶家的不肖子孙,和他说一次话,自己真能减寿十年。
所以,他想起身离开,但是叶立泰把他喊住了。
“四弟,你这是去哪儿?咱们兄弟还没坐下好好说会儿话呢?”叶立泰不解地问道。
“哼,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见你!”叶寒冷冷地说道。
“叶寒,你给我站住!”叶立泰听出叶寒话中的决绝无情,也不再伪装友好,而是冷笑一声,“哼,我今日好话说尽,你竟是一分颜面也不给,那你也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
“叶立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寒愤怒转身盯着他看到。
“呵,什么意思!哼,你不应该姓‘叶’,而是应该姓‘皇甫’,对不对?”叶立泰一脸小人得志的阴险模样。
叶寒猛地转身盯住他:“你说什么?!”
叶立泰一看叶寒的反应当即就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坐回到那张裂缝的桌子前,自斟自饮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原本看在这些年的兄弟情分上,我不想把事情挑明做绝,可你也太不识抬举了,你是我爹从狼窝里捡回来的野小子,没有我们叶家,你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现在该是是知恩图报的时候了。”
叶寒冷笑一声说道:“这些年我为叶家所做的事情还少吗?叶立泰,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以后别来烦我!”
“呵呵,你这话说得可够绝的,不过要是你不念旧情也行,相信郡马府的皇甫郡马和云莹郡主会很想要知道这些年究竟是谁暗地里在给他们使绊子,别以为你是福慧公主的亲舅舅就不会有任何事情,要是这弑父的罪名一出,你叶寒也就完了,福慧公主也脱不了干系!”叶立泰笑笑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与郡马府没有任何关系!”话是这样说,叶寒却并没有走,尤其是听到叶立泰说“弑父”两个字。
当年他的确进过郡马府,也的确是不小心伤了皇甫百川,但即便心中对皇甫百川和云莹郡主有恨,他也不会做出有违天理人伦的事情来,刺伤皇甫百川纯属是意外。
“好了,你就别再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手里可是有证据的。福慧公主成婚你送去了好几箱的添箱礼,这样奇怪的事情怎么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你一个常年在西北的越骑将军,无权无势的竟能得公主看重,而且那么好运的还和公主的娘是兄妹,但这么久却没有认祖归宗,也没有让外人知晓,不是太奇怪了吗?也是凑巧,去年福慧公主大婚,有人看到她亲娘竟然去一处荒坟中祭拜,而那坟的主人竟是郡马皇甫百川发妻韩云秀的。只要有心人一查就会知道,这韩云秀曾有一子一女,只不过很多年前突然失踪不见,有的说被盗贼所杀,有的说病死了,却没想到,一个掉进了狼窝,另一个成了农家妇!”叶立泰缓缓地说道。
“叶立泰,你还知道什么?”叶寒冷静下来,双手握得咯吱咯吱响。
“叶寒,这件事情知道得可不止我一个,所以你千万别随便碰我!”叶寒身上的杀气叶立泰有些害怕,但他又自持有把柄在手,所以不担心叶寒真的会对他如何,“叶寒,你放心,我没想和你作对,否则你的身世郡马府的人早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不乖乖帮我,关于你和福慧公主娘亲的身世秘密可就要大白于天下。我清楚,你恨郡马府的人,也不想认祖归宗,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也帮我,以后你就永远是叶家的四爷。”叶立泰也不是个傻得。
假如叶寒认回皇甫家,说不得叶家以后再想捞点好处那就难了,而且这些年二房和三房与叶寒一房的关系差得很,说不得他会报复,倒不如助人助己,让他可以长久地得到好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叶寒脸色变得沉起来。
一看鱼儿上钩了,叶立泰自觉计谋得逞,笑着说道:“简单的很,现在我们一家初到湛州,我听说这湛州正在修官道,你让王爷给我份差事,另外,我听说糯米砂浆的配方在你手里,那可是天下人现在都想要的秘方,我不贪心,咱们一起合作在别的地方卖糯米砂浆,我相信绝对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咱们五五分成,怎么样?呵呵!”
“哼,你这还不叫贪心,竟妄想得到糯米砂浆的配方,叶立泰,你想都不要想!”这糯米砂浆的配方可是珍贵的很,皇上都已经下了密令不准随便说出去,家事国事叶寒心里明白得很。
“叶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要是不想郡马府知道你的身世,就老老实实和我合作,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叶立泰变脸狠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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