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只是他太瘦了,皮肤下面没有脂肪,直接划到肌肉上了,所以出血情况看着比较严重。”
“要缝针吗?”吴昊天紧张的问:“他怕疼的厉害。”
“不用,压迫止血就可以了。”大夫手疾眼快,手脚麻利的,给包扎,固定。
然后我就像在脖子里扎了个白围巾,“别老乱动啊,看伤口裂开。等过几天伤口愈合就行了。”
正准备谢了医生,出去。
“我再给你打破伤风针。”
看着大夫举着针筒过来,紧张的我要晕过去了。
沈瀛洲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大夫,换儿童针头,他怕疼。”
我打掉他的手,给他一个不满的眼神:你是我的谁啊?
还对早上在他床上醒来的事情耿耿于怀,我得去找于哲朗!
就觉得于哲朗能给我一个解释。
大夫还是过来给扎了针,紧绷着肌肉,大夫说“放松,肉太紧,针扎不进去。”
吴昊天给我的肌肉放松:“宝贝儿,你练金钟罩,铁布衫了吗?放松,看把大夫的针头弄弯了。”
我一笑,大夫扎进去了。“不疼的。”
那是啊,你不疼。我疼。
吴昊天又找了止疼喷剂,喷在脸上。
压着药棉,出了医务室:“我得去找于哲朗。”
看着身边两个发情期的雄性,就觉得不安全,还是于哲朗比较安全。
“我们一起去。”
大厅里有免税购物区,吴昊天说:“哎,宝贝儿,你这一身真是血染的风采啊,赶紧换一身吧。”
“这么早,人家店里还没开门啊。”看着韩版的衣服,“小五哥,这件穿着我身上那必须比明星还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