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不舍放下,坚持守护的无非是心里最纯真的部分。
暗藏一份感情,并没有多高尚,当然也不能借此自我唾弃,他从不甘于堕落的放荡,而是过于自持的隐忍。
☆、逃离,只是为安生
忱芍虹在睡觉前过来敲门,她说,“老弟,睡了吗?咱们聊聊。”
忱守煜坐在电脑前,村里的网络慢得像只蜗牛在爬动,他根本打不开邮箱,更别说查看邮件。
忱芍虹坐在客厅里,三楼成了姐弟俩的天地,忱二姐带着孩子住在一楼,以便忱妈妈帮忙照看。
忱芍虹削了一个水果,眼看穿起睡衣的弟弟走出来,她说,“不急着睡吧。”
忱守煜指了指外面,“鞭炮声四处响起,睡得着吗。”
忱芍虹给弟弟推来了一杯r,她说,“无精打采,心情不好吗?”
忱守煜开启酒瓶,他说,“我今天赶了一天,还指望我神气活现?”
“也是,辛苦了。”
忱守煜咽下喝进去的酒,他说,“客气。”
忱芍虹笑不露齿,她说,“本来想带你姐夫回来过年,但怕他不习惯。”
“是吗,这么说终于要出嫁了?”
忱芍虹考虑了一下,她说,“你是不是我弟?”
忱守煜笑说,“是,当然是,用科学的话说,我们的即使不同但流淌的血终究相同。”
忱芍虹秀目一瞪,她说,“我跟你说认真,你什么时候成家?妈妈……”
忱守煜愣了愣,他就知道这大晚上被姐姐叫出来谈心肯定不是好事。
其实他何尝不想成家,只是想归想,这辈子根本不可能,除非他失忆,除非他能放下心里的念想,总不能再为父母的期望而违背心底及身体上最真实的追求,哪怕独自一人,这次也要守住最后的固执。
忱芍虹说,“眼光太高了吗,以你的条件,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孩子不难。”
忱守煜没心情讨论这种话题,他说,“没看对眼。”
“就是眼光太高。”
“就当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