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并不觉得这两个外地来的青年人拦他马车,又喊出了他的名号,只为了甩开身后的人,想必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说。瞧着这二人还算合眼缘,他便提出了邀请。
旁边有侍卫凑上来问:“世子,可需为客人再备辆车?”
“不用不用,咱们这车宽敞得很,让他们上来就是了。”那世子爷道是。
李慕听罢,蹙眉,犹豫着该不该上。
夏荷倒是没多想,犹豫了一下,不过一想到是世子亲自点头的,他就没个形象地跳上了车。一打开车帘子,夏荷才明白为何刚刚这位爷竟说自己没规矩。世子竟在车里脱了靴子,翘着脚坐着。
夏荷没掩饰地嗤地笑了出来,转头喊李慕:“慕哥,你怎么不上来?”
李慕叹了口气,心一横,跟着跳了上去。
反正,如若这位世子是个计较的,该得罪的已经得罪了。
夏荷再掀开帘子的时候,就见世子已然用衣摆盖住了脚,还干咳一声,解释道是:“昨儿个练功有些连过了,今日脚肿了,我才……”
“练功?你会功夫啊?”夏荷颇又关注到了旁的地方。
世子在心底里感慨一声,倒是许久没人跟自己这么说话了,周旁都是恭恭敬敬的家伙们,每每都弄得他浑身别扭。因此,他不由得瞧夏荷更顺眼了起来。
至于那个规规矩矩坐着的家伙……世子瞧着李慕,便不由得想起了自家世子妃,那个整日里念叨着他这里不规矩,那里不合礼教的家伙。
他凑到夏荷耳根边,问:“你家这位是不是也整日里管头管脚,嫌弃你这里那里啊?”
夏荷一怔,摇头道是:“没有啊。”
这一听,世子可羡慕极了。
这位世子虽说是皇亲国戚,不过却果然同市井间传闻似的,并无半分架子。先是问了两人的名字,而后又问了问庆阳那儿有什么好风光没。聊到兴起,他对夏荷道是:“夏荷你叫我名字就是了,我叫何之景。总是世子来世子去的,多别扭啊。”
“不行不行。”夏荷想都没想,便干脆地拒绝了。
何之景一时郁闷,问道:“为何?”
夏荷盘算了一下,道是:“你的官不是比我们那儿的官老爷们都大么?他们的名字都轮不到我来叫呢,叫了要治罪的。——那叫……大不敬之罪?”夏荷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这罪名,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何之景道是:“我是个闲人,哪里来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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