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沉一笑,一把抓住花朵的头发,强迫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本座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今日为了你与那鬼物着实耗了一番力气,既然你不知道,那便像她一般去伺候男人有用些”。
“……容我考虑考虑。”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椅子上一直面色平静的女子良久,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突然左手,一把将花朵嘴巴捏开,跟着右手一弹,一颗黑黑的药丸便是入了她的腹中,“好,本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好,好考虑……”
“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男人再是不看她一眼,转身冷冷地看着地上得人吩咐道,“伺候本座更衣”。
“奴家遵命。”
地上的女人满是惧怕地跟着男人进了内室,没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便是传来让花朵面红耳赤的声音,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痛苦又欢愉的……
花朵就黑着脸听着里面的现场版春/宫,她很想说,这位大哥,麻烦隔个音行不?
只是,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再没心思去管人家那快活事儿了,自丹田传来的剧痛一下让她白了脸……
“唔……”就像是有千万把锋利的刀在她的丹田里乱飞,将她的内脏碎成一块一块的碎片,那种仿佛牵扯、撕拉、碎裂的绞痛,让好久没受过这种滋味的花朵痛得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
没到一会儿的功夫,被绑在椅子上的花朵已是受不住地在椅子上挣扎了起来,“嘭”的一下便是带着椅子白着面色在地上左右翻滚起来。
“好痛……好痛……”内室里的人似乎对于外面的响动毫无觉察,只顾着颠鸾倒凤。
因着生病发烧,现在的折腾相当于雪上加霜,地上的人很快便是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花朵曾经见过人被妖物活生生地用锋利的指甲把肚皮剖开,然后将里面的内脏拉出来,在将死未死的人痛苦恐惧至极的尖叫中,边慢悠悠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着自己将他慢慢吃完。
这不是外科手术,没有麻醉,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妖物凌迟的人,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将她开肠破肚,所有的痛觉都集中在了腹部。
脑子里只有最后一根弦就要断了,地上的人终是痛得哭出了声。
“我答应你……”
里面的人依旧打得火热,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再不出来老子就宁愿这么痛死也不带你去怨鬼林!你就不能早点泄啊?!”哭着哭着,花朵终于发飙了!要是现下嘴里可以喷火,她绝对喷他一大口的岩浆出去,看你个狗男女卿卿我我得起劲!……好恼火,现在喷大姨妈都喷不出去……
里面得动静终于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是传来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重新被黑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从内室里走出来,看着地上疼得满脸冷汗的人,阴沉沉地冷笑了一声,右手一弹,一颗红色的药丸便是进了花朵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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