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周瑾初道,“开拍之前让服装师和美术看下衣服有没有乱了。”
“我知道的。”说完,肖凌霄就打开车门准备跳下。
哎,肖凌霄想:这部车我太熟悉了,曾经有那么两年的时间,我最喜欢将狗头从副驾窗子伸出去看。
“想什么呢?”
“哦,”肖凌霄似乎答非所问地说,“副驾上有狗毛。”
“是忠犬的。”
“除了忠犬,还有人或动物坐过这位置吗?”
“嗯?”周瑾初有点好笑地回答,“你现在不就坐在那里么?”
“除了我之外啦……”
“好像没有了吧。”
“哦……”
导演要拍的戏还是主角和“狗妖”之间的互动,不过这次台词主要都在肖凌霄的这一边。
天气不好,即使贴了暖贴宝宝,脸上还是被风吹得发疼。
他念台词的功力本来就一般,这会儿,更是有那么一点点吐字不清。
“所以,那个善银真的是被利用,为堕狞的计划提供钱财……”肖凌霄说。
堕狞,就是这部戏的终极b。
“停,”导演皱着眉道,“是善人,不是善银,后面的台词也有大舌头。”
“哦……”
“再来一次。”
“好……”
周瑾初看了看肖凌霄,问:“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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