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事重重,过得浑浑噩噩。
第二天去隔壁城参加一场应酬,回来已是深夜,别墅只亮着微光。
有帮佣走上前来要给他和解酒汤。被他挥手推开。
跌跌撞撞进入那间房,扑倒在梁凤床前,去摸对方的手。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
梁凤迷迷瞪瞪半撑坐起,问他:“你怎么了?”
那朦胧温柔的语气登时就让萧炀受不了。
扑上去把梁凤紧紧抱在怀里,呼着酒气说:“你还在是不是?”
“……”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你喝醉了。”梁凤去扒他的手,颈边滚烫的呼吸还带着浑浊酒气,这让他很不舒服。
不料萧炀紧抓不放,还动作粗鲁的掀开被子去扯梁凤衣裤。
梁凤手忙脚乱去抓那手,呵斥:“你干什么!你喝醉了了不起是吧?!你喝醉了就可以耍酒疯是吧?!……唔……”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狠狠捏住,被迫仰头,堵了一嘴酒气。
梁凤简直要呕,萧炀还跟疯了似的伸进舌头来舔他,弄他,吮吸着他嘴唇,又舔又咬。
“唔……你松手……”
制止不及,上下沦陷。
宽松的睡裤被萧炀扯下,大掌顺着腰线摸上胸膛,捏着胸前的东西就要拉扯,已经全然控制不住力度。
“啊!你……”疼的梁凤陷进床里,深深颤抖。
那手臂的粗暴动作直接把睡衣纽扣给崩开,萧炀欺身压制,更加贴近。倒是终于松开梁凤的嘴,去舔咬他的脖颈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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