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不满的拍了拍搂紧了她的秦思陶,说:“过去,追鸽子~”说着还挣扎着想从秦思陶的怀里脱困。
秦思陶无奈的想,大表哥肯定是带着小丫头玩惯了这游戏,真是……
他突然想起来在大表哥手上换了许多只的小狼狗了……难道每一只“虎子”都是没经得起大表哥的蹂躏那啥了咩……
秦思陶见小丫头不乐意,又想瘪着嘴作势要哭,只得抱起这小肉墩跑到太阳下边追着那只可怜的鸽子跑。
这傻鸽子对着地上一颗被鸡啄的坑坑洼洼的枣子啄的起劲,快被秦思陶近身了才惊吓的又拍打着翅膀飞个一两米,这样几番下来,秦思陶额角已然见汗,而小丫头仍不知足,但是被晒的发晕的秦思陶铁了心要回去了,对着怀里抱着的小胖墩说:“最后一次了啊。”说罢一鼓作气,胳膊发力,把小丫头从地上再拎起来,抱着她去撵鸽子。
刚把鸽子吓飞,秦思陶气还没喘匀呢,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倒霉鸽子正正好好飞到了角门那里,撞上了——两只母鸡,一黑一黄,一前一后,护着十几只小鸡从开着的角门那里慢悠悠的进了院子。
空降侵袭者,护崽的老母鸡当然不干,打头的那只黑羽的肥母鸡当先扑上去对着可怜的鸽子一阵乱啄。脖子上被啄秃了一处羽毛的傻鸽子昏头转向的想要飞走,可是咄咄逼人,咳,咄咄逼鸽的老母鸡不依不饶的在鸽子每次拍翅膀的时候对着它的翅膀一顿狠啄,让它连飞都飞不走,真真是上天无门,。
傻鸽子夹着尾巴缩着翅子想要逃命,结果不知是运道不好还是被啄的看不清路,竟然扎进了小鸡队伍中间,吓得这群有黑有黄,毛球一般的小鸡崽叽叽叽叽叫着四散乱跑。
这下另一只芦花母鸡也炸毛了,跟她的黑羽鸡友(基友?)联合起来一前一后包抄住这只威胁到小鸡崽的鸽子,各种乱啄,羽毛散落,尘土飞扬。
秦思陶看这鸽子最后竟然不动了,大惊,生怕这傻鸽子被这对儿不知道怎么凑在一起带孩子的老母鸡生生给弄死,赶紧把小丫头抱回门廊下放着,随手抄起一根竹竿硬着头皮吆喝着冲上去把这两只老母鸡赶开,把鸽子给拨拉着远离鸡群。
老母鸡脖子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扑腾着要飞起来连秦思陶一起啄,怎奈秦思陶长竹竿在手,都给扫开了,瞅空抄起鸽子就撒丫子跑回门廊下,回头一看老母鸡没追上了,才松了口气。
小丫头凑上来扒着秦思陶的胳膊看鸽子,秦思陶见手里的这鸽子毛都秃了好几处,脑袋上还被啄出一处伤来,幸好不严重,赶紧把这只被吓得呆了有点发抖的傻鸽子塞回鸽子笼里,把笼门扣好,搭上锁头。
心有余悸的秦思陶抱着小丫头要往客厅里走,但是还没玩够的小丫头又盯上了院子里的小鸡,非要闹着要他给捉一只来玩。
秦思陶不敢去,但是架不住小丫头扯着嗓子嚎了两声,只好动脑筋想法子,眼睛瞄过客厅桌子上罩着馒头防苍蝇的圆形纱罩,突然想起鲁迅先生《朝花夕拾》里那篇捉鸟的文章,估摸了一下这个办法倒是不用和老母鸡正面冲突,就把小丫头带着,去找了一团旧毛线,从杂物间里扒拉出来一根细细的葶杆,折成差不多的几段用毛线捆在一起,再拿一个大扫帚把院子里地上的枣子大体扫了扫收进空间里,在院子中央用这捆短杆支起纱罩,在下边撒上一把小米,用毛线系着杆子引到客厅门口。
然后这一大一小就蹲在纱门后边,等着小鸡往这陷阱里跳。
小鸡没等到,先凑上来的却是几只贪嘴的小公鸡。
小丫头急了,扯着秦思陶的牛仔短裤的裤腿叫:“吃光了!”
秦思陶无奈的抄起竹竿上去把这几只不请自来的家伙赶走。
还没等秦思陶回到客厅呢,这几只竟然又靠过来了,还引来了附近梭巡着的一只成年公鸡,把这几只小公鸡赶开,自己对着罩子下边的小米使劲啄,结果一不小心碰倒了杆子,纱罩一倒,正好把这只公鸡压个正着。
秦思陶:“……”
左手拿着竹竿做好防卫准备,右手试探性的伸过去想要把纱罩掀开,但还没等秦思陶凑近呢,罩子下边的公鸡猛地一顶,纱罩跟着跳离地面,吓得秦思陶往后蹦了一大步,但是这贪吃的公鸡还是没能从罩子下边脱出来。
秦思陶不敢凑过去了,就拿竹竿戳来戳去的吓唬这只公鸡,气的这公鸡脖子毛全部炸起,猛地又是一顶——秦思陶眼疾手快的把竹竿插进罩子和地面之间的缝里,猛地一掀,连结果都没看,扔掉竹竿,仿佛背后有鬼追着一般死命的往客厅跑,猛地扯开纱门,回手紧紧的扣上。
喘匀了气,秦思陶擦了把汗,低下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靠!这小丫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这是在围观自己咩?
秦思陶一回头,发现自己把竹竿也撂到院子中央了,旁边的纱罩仰天向上翻着,一群鸡在旁边啄个不停。
这会儿小丫头不闹腾了,可是秦思陶怎么都觉得自己不找回场子来连小屁孩都看不起自己,就抄起大扫帚重新上阵了。他挥舞着大扫帚把鸡赶走,捡回竹竿,扫了扫所剩不多的小米,重新支起纱罩,又往下边下了些米,还往小鸡崽子那个方向细细洒了一溜小米,把剩下的往鸡群那里一扔,在老母鸡扑上来之前拖着扫帚和竹竿又一阵小跑回来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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