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白雁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康剑全身都僵硬地愣在那里,冷得一张嘴,都在咝咝地抽着凉气。
康剑突然站起来,他冲到对面的书房,打开窗户,看到白雁拎着包往小区外面走去,包一晃一晃,有时会打到她的腿,影响她走路,她弯下身,把包往后挪一下,又继续走。
这里本来就是郊外,白天车就不多。到了晚上,许久,才看到一盏车灯闪过。她站在路灯下,向远处张望着,纤细的身子如同薄薄的剪影。
如果他现在下去,挽留她,她会和他回来吗?
如果她不肯回来,他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会同意吗?狐身而又妙龄的女子,夜深人静的,多不安全呀!
康剑苦涩地倾倾嘴角,没有动弹。
在白雁心中,他好象不会比外面那些不法分子好到哪里去?不然干吗要走?
他不可能非礼她,不可能轻薄她,就是有什么,他们是夫妻,什么儿童不宜的事不能做?
她说:既然准备分手,那就不要让事情复杂化了。
康剑心又一次疼得纠了起来。
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依稀可以看出开车的是个女人,白雁打开车门,上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康剑木然地回到卧室,头枕着手,躺平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茬他们的新婚之夜,她也曾这样在这张床上孤枕难眠,那时她会想什么呢?
被人忽略的失落感原来是这么的痛苦。
她记起了在他向她提出交往时,她摇头说“我不想过得太委屈”;在化妆室,她给他戴上丢失的婚戒,娇嗔地说“以后不能再弄丢了哦”;在婚礼的厅门前,她抱着他,在他的肩头说“谢谢你”……一幕一幕,一景一景,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她看着他时,眼瞳亮如星光,温柔如水。
就是这样一个在法律上被写在他左边的名字的女子,今夜,却因为他,有家而不能呆。
这是她的“家”吗?
康剑很清楚,在这场婚姻里,她是一个尽职的妻子,他却不是一个尽职的丈夫。他不是做不到尽职,而是不屑于去做,因为他想看到她失落,想看到她痛苦。
结果,失落的人是他,痛苦的人也是他。
她之所以还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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