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洗了澡,换了衣服,小脸红得象颗蕃茄,气喘得都接不上来,她扶着家俱,勉强走到床边,一下子裁倒在了床上。
康剑用毛巾替她擦着头发,她摇头,让他下去休息一会。
“我看着你在我面前,才心安。”康剑拉过薄被,替她盖上。
“你在我而前,我很心烦。”白雁秀气的眉头拧成了个结,侧过身,倦累得说不动话,她摆摆手,合上了眼。
康剑把窗帘拉上,就这样,坐在库边,一动不动,时不时摸下白雁的额头,看看有没有热度。
白雁迷迷糊糊刚合上眼,就听到下边的门钤按得震天响。
“你我谁?”吴嫂拉开门,看着外面提着个纸袋和一个保温瓶的女子。
“我是白雁的朋友。”
“她睡了。”吴嫂堵在门口,脸拉着,不想让人见到。
“睡了,我就叫醒她。”女子眼瞪得溜圆。
“不行,你有事以后给她打电话,这里是康剑的家。
女子咂咂嘴,斜睨着吴嫂,“是康剑的家呀,我逐以为是个监呢!就是个监,按照法律,也是允许探视的吧?”
女子一用力,把吴嫂往旁边一推,看到李心霞冷着脸摇看轮椅过来,怔了怔,抬脚就住楼上走去。
“喂,你没换鞋。”吴嫂跺着脚大叫。
女子头也不回,大步流星。
康剑从卧室里走出来,“柳护士?”
“是我。”来人正是柳晶,“我要见白雁。”神情凛然,不容拒绝。
“她刚刚睡下。”
“我醒了。”白雁哑着嗓子在里面喊道,鼻音浓浓,听着柳晶一阵一阵的心酸。
康剑皱皱眉,替柳晶推开门,没有跟进去,返身下了楼。
柳晶看着白雁,白雁看着柳晶,两人都在扁嘴,眼泪茬眼眶里打转。
这是不是冷锋说过的契机呢?白雁不由地感激起这场突如其来的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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