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得荫:“你也真逗,身上丢了宝贝也不知道。”
魏子奇尴尬地:“谢谢哥替我受罪。”
洛得荫:“还有一件事:在我离开仁寿殿时,背后听到太后喃喃细语说:‘原以为他温柔细腻,到头来却是一头大饮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我仍然不知所云。”
魏子奇想了想说:“那天夜晚,她把我找去,原以为我会非常听话,一定会温柔细腻,没想到我却是一头疯狂的大饮驴。她把我绑去,又让我吃药,还想让我温柔细腻,真滑天大之大稽。”
洛得荫细细一想说:“唔,这说明那天咱们去苏州街玩,是预谋的,早就有人向慈禧太后禀报了咱俩的情况,设了个圈套让咱俩钻。”
魏子奇低声地:“你是说这个人就是……”他用手指蘸酒在桌面上写下一个“翁”字。
洛得荫点点头。
魏子奇低声地:“太不够朋友了。”
洛得荫沉思着:“也未必。各为其主嘛。”
隔天早上,赖逸梦和洛五一起闯入洛得荫书房。洛得荫地问:“什么事如此慌张?”
洛五:“回主子,有急事。您说过,有信鸽来一到要立即交给您,不得让别人插手。”说着递过信鸽,洛得荫接过信鸽拆开信纸一看,看到是白纸一张,大惊失色。
洛得荫脑子飞速转动:“如此天大的事,单凭老翁一张白纸,两家老少,几百口人,说走就走,这偌大家产,说毁就毁,谈何容易。如果其中有诈怎么办?但老翁从来思虑缜密,如若不听老翁之言,真的大祸降临,那将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当机立断,走,马上就走。”
洛得荫厉颜正色:“洛五,快给我和老爷子备马,要去魏家。吩咐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赖逸梦和洛五一起说:“喳。”
洛得荫见到魏子奇,把信鸽送来的白纸交给魏子奇:“你看怎么办?执行吧?”
魏子奇摇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姓翁的这个人我信不过,会不会又设套子让咱俩钻,拿不准。就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有任何出事的蛛丝马迹。老佛爷刚刚还说打了胜仗,不可能不到一天功夫形势就变了。”
洛得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有事怎么办?”
魏子奇:“听天由命好了。”
这时魏五闯进书房对魏子奇说:“禀报主子,咱家有信鸽飞来。”魏子奇接过信鸽,拆开信纸一看,上面写着“十万火急,快撤。”
魏子奇:“魏五,你外头等着。”
魏五:“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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