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伟奇同骑一匹马的桑戛活佛开怀大笑:“哈哈,哈哈,你妈那个巴、巴、包脚布的,我救你两次命你都不放在心上,却只想着我做的气锅藏獒和佛跳墙,你算是哪门子好朋友……不过我做的气锅藏獒和佛跳墙确实不错,值得想念。”桑戛活佛看到旁边有个小姑娘,便马上改口,把脏话稍加修改。
洛伟奇笑笑说:“嘿嘿,嘿嘿,原来桑戛活佛就坐在鄙人后头呀,真是有眼看不见后面的泰山,多多得罪了。你不是在西藏吗?”
桑戛活佛:“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好好照顾你,我敢离开大理一步吗?”
洛伟奇介绍说:“桑戛活佛,这位就是刚才把我从枪口下救下来的司马素兰老师。别看她年纪轻轻,长得文文静静,可是个泼辣聪明、敢作敢为的四川辣妹子。”
桑戛活佛:“司马老师好样的,谢谢你救了我们这位永远长不大的书呆子。”
司马素兰用惊诧的眼光看着桑戛活佛:“噢,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桑戛活佛啊!刚才豆子哥在路上向我介绍说,你长得很丑,我看一点也不丑嘛。相反的,你神高马大,粗眉大眼,浑身充满阳刚之气,我觉得长得很帅呀!”
桑戛活佛朗声大笑:“小豆子,你又出卖朋友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做成汽锅小豆子。”
马队来到一处水草茂盛的地方,桑戛活佛举起马鞭,领头的大喇嘛吹了一声唿哨,整个马队停了下来。大家都下了马,让马歇息吃草。
桑戛活佛招手示意,让洛伟奇、小豆子和司马素兰围拢过来。
桑戛活佛笑着说:“哈哈,哈哈,我们刚才那么一闹,太过瘾了。不过云南公安厅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看来大理是不能呆了,本活佛想把你们三位都送到拉萨,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司马素兰高兴得拍起手来:“太好了,我从来没去过西藏,听说那边有好高好高的山,湛蓝湛蓝的天,一望无际的草原,早就想去那边看看。豆子哥答应教我骑马的,那个地方骑马好玩,所以我要求豆子哥和我一块去。”
小豆子:“我答应教司马老师骑马,可没有答应和她一起上西藏。我想和伟奇哥呆一段时间。”
洛伟奇:“嘿嘿,小豆子,我能够照顾自己。既然司马老师想去西藏看看,你就陪她去吧。否则她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桑戛活佛粗眉一挑,用大眼瞪着洛伟奇:“呆子,那么你呢?”
洛伟奇:“嘿嘿,本呆子坚持留在云南找植物新物种。希望活佛成全我的夙愿,给我找一处有茂密的原始森林、人烟稀少的地方。”
桑戛活佛:“好吧,我一定成全你这呆子。但是预先说好,那个地方虽然有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却非常封闭,非常贫瘠,人烟非常稀少。”
洛伟奇两手相搓:“太好了。不知活佛这次安排我干什么营生?”
(bp;桑戛活佛:“仍旧当你的小学老师,不过那里连间像样的校舍都没有,而且校长是你,教导主任是你,教师是你,管理员是你,上课打铃的是你,买菜做饭的是你。就教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学生。薪水发不发得出来也没准,原先的教师受不了这个苦,开溜了。你受得了这个苦吗?”
洛伟奇:“桑戛活佛,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连死都经历过两次,难道还有比死更难过的吗?”
桑戛活佛用鼻子唔了一声说:“你的话未必正确。俗语说‘死罪易过,活罪难熬’。你情缘没了,很难说劫难就不再找上门来。好吧,就此别过。小豆子和司马素兰随大队去拉萨,呆子去独龙乡,我去泰国。这一别,天各一方,别时容易相见难。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快说,有什么眼泪、鼻涕要流,赶快流。以后再找这种机会就难了。咱们十年之内别想再见面。呜—呜—呜—呜—”他取出脏兮兮的大手帕,一边哭,一边大擤鼻子。哭声还挺像。
小豆子戚戚地说:“伟奇哥,你一定要多多保重,别再犯呆。”
洛伟奇也戚戚地说:“小豆子,你一定要照顾好司马老师,同时要好好向司马老师学文化。司马老师,请你多多帮助我这个小老弟。桑戛活佛,你也要多保重。有机会时,别忘了托人给我带两坛子佛跳墙,一坛素的,一坛荤的。”
桑戛活佛:“嘻嘻,好家伙,你还想得挺美。”说完他轻轻拍掌,过来了一位长得高高白白的喇嘛,牵来两匹马,马背上放了不少东西。桑戛活佛说:“我预料呆子不肯离开云南,早替你想好了。你就跟洁思格勒去独龙乡。独龙乡那边的风土人情和我们汉族有很大的不同,我怕你这个呆子很不适应。现在我请这位得道高僧送你去,他是独龙族人,关于独龙乡那边的情况,可以向他请教。但是他把你送到独龙江后要返回西藏。丑话说在前头,马背上这些东西,吃的是给你的,用的是借给你的。你不能善心一来,就充阔少爷全都送了人。呆子,听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