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占娜拉正在致开幕词:……朋友们,我想对你们说,我们的足球沙龙的球迷,大多数来自附近高校的大学生,还有高中的学生,和待业的青年。与其它沙龙,甚至网上的足球沙龙来比较,我们的沙龙有所不同的是,你们是自由的,你们可以用辩论的口吻来评球,来说球,来侃球,但我们不希望,不同国家的球迷,或者不同地域的球迷,出现水火不相容,甚至经常互相破口大骂的格局。我衷心期待,我们的沙龙,和绿茵沙场的竞技一样,一个个是场上对手,是绝地英雄,狙击,冲锋,对垒,轻盈刁钻的弧线,震耳欲聋的呐喊;在场下仍然是朋友,和睦相处,称兄道弟,高举啤酒,鲜花,共同迎接球迷的之日,世界杯,让足球给每一个球迷带来疯狂,激情!带来开心,欢乐!谢谢大家!
阿占娜拉讲完话,从亚玲手里接过酒杯,同欢呼和嘘哨声的球迷一起喝干了酒,在亚玲和泉生的拥簇下,上楼进了套间,临关上门之前,她车头对亚玲说:“我很累,先休息一下,十一点半你再来叫醒我。”
亚玲说:“你午夜还有活动吗?”
阿占娜拉说:“没有活动,但我和蓉儿约好了,她给我补习功课。”
阿占娜拉合衣躺了下来,不多会,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一辆汽车喘着沉重的轰隆声停了下来。
画面切到外面,原来是一辆大型吊车。不一会,吊臂伸到窗下,有二个黑影在吊臂上行走。
有行人问:“你们这是干嘛?”
其中一个黑影说:“检修照明线路的。”
一个黑影弄开窗户,另一个黑影跳进室内,用药毛巾捂在阿占娜拉的嘴上,然后背起她,交给在吊臂上等候着的那个黑影,一起回到了汽车里。
汽车离开,沙龙里仍然灯火辉煌,欢笑声如旧。
邦智缩回了屏幕。
蓉儿反应最快,她气愤说:“你既然知道这一切,你为什么不出来营救?或者对泉生他们喊一声也行。”
邦智说:“只因我在睡眠。而这些画面都是我的记忆,或者说,是我的内存。”
蓉儿讥讽说:“你当然在睡觉,就像我此刻端给你的咖啡一样,你不照样可以人模狗样的装腔作势吗?”
邦智正儿八北说:“睡眠与喝咖啡,对我的确有不同的含意。喝咖啡是虚设程序,而睡眠,就是……相当于你们最能接受的‘电源’。牛顿定律之一,任何物质运动都是需要能量的,我跟你们一样,我也是需要‘能量’的,所以,充足我能量的过程,就是我的睡眠。睡眠中我虽然不能知道发生的事儿,但能量一旦备足了,那么通过备份,可以将这期间发生的事儿,重新显示出来,然后根据我的需要,剪接出来。”
蓉儿哑然了。雄伟说:“既然雇主是被人劫持了,那我们赶紧找警察。”
邦智说:“我就是警察。”
玉儿说:“既然你是警察,你打算怎么做?”
邦智说:“我很矛盾,从内心里来说,我不想管这事儿,希望我后妈立即死掉……”
蓉儿知道她的意思,正欲接过话头,哪知雄伟反应比她更快,说:“原来你见死不救,是痛恨你的后妈!”
邦智得意洋洋说:“可不,我后妈不死,我爸爸怎么会娶我哩?”
雄伟四人又是面面相觑。蓉儿对邦智喝道:“你别在这里跟我丢人现眼。”又对雄伟四人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她的缺心眼,就是我前面所说的,这是她的病症:词不达意,或者神经兮兮。所以,你们听了,包括以后,都不要一个个歪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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