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再还他一个地缝难钻,邦智佯着亲昵拉着阿占娜拉的手,说:“大娘,我给你介绍一下……”
阿占娜拉哪注意到了她的神情,惊诧说:“我才十八岁,你叫我大……娘?”
“对不起,怪我嘴……快!”邦智甩了自己一耳光,指着淑姬说,“这是我的‘后妈第二’,是韩国小姐,摆位在你之后,所以,你是我的‘后妈第一’,也因此,我就叫了你大娘,或者大妈。”
阿占娜拉明白了什么,自己的老公要娶多少个太太,是迟早的事儿,只是此刻来的太突然。她会神过来,友善地拉起淑姬的手,说:“你真美,当之无愧的‘韩国小姐’!”她把邦智嘴里的“韩国小姐”,当作了世界选美大赛中“某国小姐”的“韩国小姐”了。
“都给我闭嘴!”木杰大吼一声。
邦智仨都瞅着他了。只有邦智最明白,木杰此刻最难堪,那种难堪不亚于一个男人与野女人被老婆捉奸于床上那般。邦智需要屋里这种插曲来转移视线,来稳定心情,她顺势说:“来来,别理那个党代表,咱们娘子军偏不闭嘴。”
淑姬也拉了阿占娜拉的手,说:“对,闭住了嘴,还叫人吃不吃饭?”
邦智趁机又托起淑姬的手指,说:“哎呦,‘后妈第二’,你这颗钻戒好大啊!”
淑姬甩了甩手,说:“十来克哩,戴在手上太重了。”
邦智说:“哎唷,真神奇,让我看看。”拿手去褪,竟然褪不下来。
淑姬连忙用力去褪,仍是褪不下来,就皱了眉头说:“怎么像紧箍咒,越来越紧呵?我哥哥前天给我戴上时,不是这样子的的,我还说着玩笑,像母猪肉松垮垮的……”
木杰一听就扳着淑姬的肩膀,愕然说:“你是说你哥哥送给你的……”
邦智怕他说露了嘴,慌忙说:“到一边去,刚才像闪电,这会儿要打雷。”硬身用身子把他推到屋里,乘机跟他嘀咕了一阵,末了说,“你千万不要让她们看出破缓。当我问完了她,你的任务就是灌醉她。”
木杰听得惊心动魄,也许那颗戒子就是要毁掉五万生命的定时炸弹,怕一时失控露了形迹,他把邦智推出屋,低声说:“我冲个冷水澡再出来。”
邦智一边出屋一边说:“这人也真是的,拿着上轿,他要屙尿。”然后把淑姬她俩邀请到桌子上,自己坐上桌,狼吞虎咽嚼起来。
(bp;木杰在凉水莲蓬下,把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冻成零状态,走至淑姬与阿占娜拉之中,打着寒颤,揽着她们的左右肩膀,说:“唉,天真冷!”
淑姬似乎在众人面前不适应这种亲昵,她扳开他的手,把汤勺塞在他手上,说:“喝二口鸳鸯汤,保准你想凉也凉不下来。”
心静自然凉,木杰偎在阿占娜拉身上,却对淑姬说:“可我一听你哥哥来了汉城不见我,我心时就热不起来。”
淑姬小声在他耳边说:“你别犯酸,他前天来,完全出乎你我的意料之外,我就没有告诉你。”
木杰轻声问:“出乎意料之外是什么意思?”
淑姬说:“他来汉城,不争不吵,很痛快签了分股承诺……”
木杰说:“还送了钻戒给你,你感觉很奇怪,他一下子怎么变好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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