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夏悠鼓起勇气稍稍低头去瞄了一眼——
加藤惠侧身酣睡在他怀里,头枕在臂上。鼻翼微微翕动。柳丝般轻柔的过肩秀发,如同一条墨色溪流静静流淌着,看上去艳丽而迷人。
像是怕冷似的,她的肩膀微微蜷缩着。白里透嫩的肌肤上有好几处吻痕。
‘啊……’
望着那一处处吻痕,夏悠不由得有点心疼,有点自责。看来他似乎太粗暴了点。
但老实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听了那句‘其实……可以欺负的’大概都会理智瞬间崩断。更别提还是像他这样的重度惠痴。
在夏悠暧昧混淆的记忆里,记得在听完那句话后,他很快就跟加藤惠拥吻到了一起。而后者那虽显生涩,但却大胆热烈的回应更是让他忘乎所以,顺势尽情发泄了出来……
于是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呼……算了。”
夏悠长吁了口气不再纠结,脸露坚毅之色。尽管他向来觉得‘逃避可耻但有用’是句真理,可有些事不能逃避只能接受,否则就会狠狠伤害到别人。
比方说现在就是这样……
毕竟做都做了,还拿走了加藤惠的第一次,他必须要对她负责不可。
反正他人渣的名头已经坐实,怎么都洗不白了,那索性人渣到底好了。
而且,与其做个懦弱胆怯的人渣,还不如做个勇敢有担当的人渣。这样一来,哪怕有一天被柴刀了,至少会死得比较有骨气一点……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见想法有点悲观化,夏悠连忙心中大喊叫停。他可是要成为后宫王的男人,哪里能这么简单被柴刀啊。
啊,当然,不能一味逃避胆怯这话确实没错。因为逃避的末路只有死亡。
这点,在天国的诚哥已经很好地诠释清楚了。
想定清楚后,夏悠不再烦恼决定睡觉。现在都快两点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随后他从被窝里稍稍腾出手把桌上的台灯给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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