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离开前对黎雯丢下了一句话──
“好好照顾柯桑,知道吗?”
黎雯就得牺牲睡眠的服侍在侧一整晚,守着已醉昏的柯毅伦。
一会儿是换热毛巾,一会儿是扶他喝热茶,一下子是拿脸盆的。
洗手间内的马桶没一刻停过的,柯毅伦更是吐得唏哩哗啦,呛鼻的呕吐秽物全是令人作呕的酒味。
天知道她黎雯上辈子是欠了柯毅伦什么债,这会儿居然要在这边这般的服侍他。
一张灵秀脸蛋的精致五官全揪在一起了,双颊也气胀得跟河豚没两样。
从洗手间内拿着热毛巾走出来,替他敷在脸上,实在已经忍受不了空气中浓浓的酒味,顾不得夜寒露重,她推开窗棂,让沁人脾肺的冷空气进入室内,吹拂的冷风吹散了室内浓稠的酒味。
黎雯站在窗棂边吸取着这新鲜空气,一旁的米色窗帘缓缓地飘动。
夜深寂静,除了鱼池内的马达和水车还不停地转动声外,其余的只有田蛙的叫声。
虽是盛夏,但位于四周都是鱼池的房子,夜晚还是相当寒冷的,有时还必需盖被子才行。
忽然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臂,想到酒醉中的柯毅伦全身毛细孔大开有可能会感冒,才又轻轻地合上窗。
见他呼吸已渐渐平稳,可能已经开始在解酒当中,心头才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端详着沉睡中的柯毅伦是那么的安祥,心中不免阵阵疑惑,为什么他不管何时看起来就是那么的斯文,举止优雅的。
连喝醉时也不例外,不像他人原形毕露,丑态百出的,而他只是坐在椅上静静的,不会吵、不会闹,更不会大声喧哗。
醉意使他看起来就像个羞涩的大男孩,有点憨、有点傻,只会对她不时地憨憨微笑,教她看得是又气又好笑的。
俯身替他拉好身上的薄被,免得他着凉了,一手横过他的胸膛拉着另一端的被角,及肩的长发在他鼻梁上搔动着。
鼻头一阵发痒,虽是头疼万分,眼皮有如千斤重地睁不开,但仍勉强地睁开眼眸,发现黎雯正一手横过他的胸膛替他盖着被子,而她的软身玉体也不时地碰触到他发热的胸膛,害得他结结实实有股冲动的欲望,想紧紧抱住她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芳兰玉体,品尝她娇嫩欲滴如花瓣鲜红的唇畔,一亲芳泽。
真该死!一定是这该死的酒精在做乱,他强压下那股冲击的欲望。
“嗯──”咕哝了一声。
黎雯一怔,以为自己吵到了他,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胸膛安抚一下,才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
“别走!”柯毅伦一手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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