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一收一放吞噬着他的手指,他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
他抽出手指,在她低喃的抗议下,挺入她的甬道。
湿润温热的信道畅行无阻,他恣意摆动瘦削的臀部,强而有力的撞击着她。
「嗯……快……快……一点。」
「别急,妳才刚满足过。」
「不……不是……我……是……你……」
他忍耐了这么久,一定很痛苦。
他明白她的体贴,抽送更加猛烈、快速。
「快到了吗?和我一起来吧!」他吼着,在两人同时失控的时候,将阵阵热液注入她体内。
她躺在他身侧,缓缓深吸几口气,平复适才的激动。
脊椎传来一阵凉意,驱散昏昏欲睡的迷糊,冰冷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背。
是他,他总在做完爱后,温柔体贴地为她抹去满身的香汗,再轻轻替她盖上被子,将她拥进怀里。
「累坏了?」他的手占有性地横放在她腰际。
「嗯!」她轻哼一声。
的确累惨了,但她还是转过身,勾下他的头,让他枕在她胸口。
他静默地聆听她逐渐回复平缓的心跳声。
她的心手在他岸伟的躯体上游走。
他左肩上的刀疤是三年前在东京被砍的,肩胛骨边的枪伤则是两个月前带回来的,腰侧从后贯穿到前腹的疤至今也五年了。
还记得那时,他谈笑风生的走入大堂,慢条斯理的报告着杀戮的激烈状况,要不是逐渐苍白的脸色显露出异样,他大概连就医都想省了吧!
这样好强的他却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爱。
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唤醒了沉睡中的桑原静香。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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