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我不娶你。”
“啊?”程育洁有瞬间的痴呆。“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娶我?”
“是的,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巩钰点点头。
奇怪,怎么和她想象的都不同听?唉!算了,太复杂了!反正他要负起责任就好了,管他的回答多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好吧!好吧!看你这么可怜的样子,我就“勉强”嫁给你好了,免得以后有可怜的妇女同胞要受到你的荼毒与摧残。”她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完全忘了她刚才还吵着要巩钰“负起责任”。
“那真是谢谢你了。”
“嗯,知道感激就好了!”程育洁的手拍拍巩钰的头。
“我都答应娶你了,你可以再陪我睡一下吗?”巩钰问道。
“你等一下……”程育洁里着棉被,然后打开抽屉,好不容易找到了纸笔,她拿了纸笔,走到巩钰的面前。“口说无凭,你写个字据吧!”哼哼!她可不是个笨蛋,才不曾这么简单地就被骗了。
“要我怎么写?”巩钰接过纸笔问道。
“你不会写吗?”
“我不会。”
“那我念一个字,你写一个字。”程育洁说道。
“嗯!”巩钰点了点头。
“我—巩钰若是没有娶程育洁为妻的话,那所有的财产就归程育洁所有,然后还得去医院做阉割手术。”程育洁念道。
“等等……”巩钰照着程育洁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下来,但在听到“阉割手术”时,连忙出了声。
“什么事?”程育洁不解地看着巩钰。“怎么了?我念得这么清楚,你怎么还有问题?是哪个字不会写吗?不会的话我允许你写注音就行了。”
“不是,我每个字都会写。”
“那这样的话,你还会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做‘阉割手术’”将所有的财产给程育洁那是不打紧,但是他很不解那和动闀割手术有什么关系。
“这是让你会怕,知道吗?反正你只要没有违反约定的话,你管它上头写什么?”程育洁挥了挥手。“写好了没?写好了赶快画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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