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会悲伤,甚至恐惧,但我感觉到林夕微弱跳动的心脏时,自己感觉到的竟然是一阵平和。
我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将天上的星星数给她听,可林夕却总是笑着告诉我,天上的星星只有一颗。
不,其实天上的星星我已经看不见了,因为心里的那颗星星也早就已经不见了。
后来张得帅告诉我,其实林夕的死,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张得帅劝慰着我不要伤心,就连康亚宁也破例来到我们男寝,对我安慰。
我笑着说没事,不想让任何人为我担心。
度过了学期考试,然后是回家后的暑假,我一直都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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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开学的时候,我病了,是岳月曾经患过的抑郁症,我被迫休学在家。
气温慢慢的变冷,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去年的此刻正是我和林夕刚刚分手的时候,我坐在家里看着窗外的雪花,为冬天里的雪花而落寞……你多美,那样的面颊是多么让人欣赏。一直有一个梦,希望你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辈子也不出来,以为这个梦在这个冬天终于可以实现,可是……
这里的冬天会有什么不一样?原来每个冬天都一样寂寞,都一样无奈,它无忌惮的伤害着每一个人,这让我厌倦。转眼间的一年就过去了,明年的今天会是如何?无情的冬天总是要过去;只要自己记住有你,有回忆……以后说到你我是否要加上“曾经”?
我的病情并没有得到好转,后来在林智然的资助下,我带着自己的相机旅游全国。
我走过许多地方,用相机拍下了各式各样的地域风情,但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像上海那样让我感到眷恋。也许这就是我要遗忘或者已经遗忘的东西,我突然觉得累了,我想歇歇。
一年后的旁拢以俅位氐健链蟆?大的登记处。
“韩老师,我是来销假的,打算今年开学重新入读。”
可能是韩老师对我的印象很深,他显然还记得我,接过我手里的复读表盖上红章。
“你就是以前住女寝的杨小星吧?呵,怎么今年又迟到啊,不过还好,整个大还剩下一间男寝。喏,男寝b楼444号,去吧,目前就你一个人,也可能是你最后一个报道的。”
把行李都放在寝室,我给帅子、亚宁,林可、李元明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回来了,出来见见。
帅子见面就打我一拳,“操,一年没见,你小子成熟多了。”
“呵,还行吧,去的地方挺多。”
我请客,把他们带到一家小酒馆,点了几样小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我先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举起来,“我先敬大家一杯,毕竟也一年多没见了,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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