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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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回到冠盖云集的宴会厅,大厅前方的展台上,今晚的重头戏慈善拍卖仪式已经开始了。才进去,迎上前来,深情地望着她,“,你去哪里了?让我等得好心急。”一边说着一边牵起她的手一起坐到贵宾席上。

        当今晚最贵重的拍品--温莎公爵夫人配戴过的一条绿松石和紫水晶连缀成的项链隆重登场时,全场几乎所有女士的眼睛都瞬间熠熠生光,恨不得马上据为己有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俞千雅对这些活动从不感兴趣,她定期给几所福利机构捐款,也会时常带着天霖天恩到福利院去给那些孤儿送去关爱和温暖。在别人都盯着展台上一件件拍品或赞或叹或算计收藏价值的时候,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浏览着相册里天霖天恩的照片。不管什么场合天霖总是一本正经的时候多,而天恩则一会儿乖巧甜笑,一会儿搞怪做鬼脸,俞千雅看得不由嘴角上翘,露出微笑。

        突然间觉得全场所有的眼睛似乎都投向了自己,俞千雅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跟我一起上去吧。”

        俞千雅有些稀里糊涂地站起身,牵起她的手在众人一片啧啧赞叹声、窃窃私语声和热烈鼓掌声中走到了台上,拍卖师用稍嫌夸张的声调大声喊着:“三千万美元!感谢仁慈的王子,让我们欢迎今晚最慷慨的爱心人士,温莎公爵夫人挚爱项链的新主人!”

        在众人艳羡与妒忌、赞叹与惊诧的目光交织中,拿过光华璀璨的项链给俞千雅戴到颈间,满意地看着她修长的玉颈在这绝世珠宝的映衬下更是迷人,他用只有俞千雅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果然,绝世的美人才配得上这绝世的珠宝。”俞千雅本想推辞拒绝,大厅里已是掌声雷动,拍卖师更是极尽煽情之能事,把气氛推向高潮。

        晕头晕脑回到座位上,俞千雅蛾眉轻蹙,低声对说:“刚才我只是临时替你客串一下模特,晚宴结束后我会把项链还给你。”

        没说话,只是用深邃迷人的黑眸盯着她。他的眼仁好黑,像两泓漆黑泛着光泽的深潭,似乎能将世间一切都吸进去,俞千雅转过头不再与他对视。

        拍卖结束后是舞会,舞池里很快一片环佩叮当。一位一身金色晚礼服的金发女郎,据称是欧洲某公国的公主,来邀请跳舞,俞千雅借口去洗手间,躲开了大厅里的喧嚣。可惜她忘了,洗手间是女人们背后传播流言散布蜚语的最好场所,于是,她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下面一番对话。

        “真没想到,王子的新欢竟然是一个中国女人,我看今晚不知有多少女人的心要碎了。”

        “你可别小看那个中国女人,听说她父亲是亚洲巨富,她又是俞展珩的外甥女,前几天她的时装秀在时装周上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哼!那又怎么样!听说她都生过两个孩子了,王子怎么可能对她认真?我看她能给王子做情妇就求之不得了。”

        ……

        俞千雅听着几个女人对自己的评头论足,忍不住想笑,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对自己说:“俞千雅,你听到了吗?幸好你有自知之明。”

        再回到大厅,笙歌依旧,俞潇走上前来,递过一杯酒,“雅雅,喝一杯吧。”

        看看俞潇手中的酒杯,金黄的酒液漾着滟滟光波,只喝一杯应该不会有事吧?俞千雅接过来一饮而尽,却忘了,一杯酒,有时也可能是穿肠的毒药。

        、第45章倾城之泪

        金碧辉煌的墙面,猩红色的手工波斯地毯,宽大的白色真皮沙发,硕大的四柱床,挂着唯美飘逸的阿拉伯纱帐,透过纱帐可以看到穹顶悬挂的阿拉伯吊灯,那斑斓的色彩、古雅镂空的花纹、透出的柔和光线……俞千雅倚在沙发上,恍惚中以为来到了《一千零一夜》中的阿拉伯皇宫。

        喝下俞潇递过来的一杯酒后,不一会儿她便觉得有些头晕,俞潇殷勤关切地询问:“雅雅,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她便在俞潇的搀扶下来到了这间位于wr塔楼顶层的帝王套房。俞潇把她送到房间后就退出去了,“雅雅,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晚宴结束我来叫你。”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俞千雅并没有看到表哥脸上若有深意的笑。

        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软,自己的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差了,只是一杯酒也能醉过去吗?俞千雅心里不是不疑惑,只是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烈,让她无暇去细想。

        身体里好像有人燃起了一把火,渐渐蔓延至全身,烧得她神志昏昏,唇焦口燥,她伸手想拿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杯冰水,却不慎跌下沙发跌落在地板上,脸触到茶几的大理石柱腿,一阵凉意倒让她觉得好受一些,索性就躺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心里却牵出一丝绮念,渐渐缭绕丛生。

        恍惚间,有人推门进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回到沙发上,粗大的手掌轻抚上她热烫的脸,一边用温柔的声音喊她:“,你怎么了?”

        俞千雅睁开眼睛,眼前是俊美的脸,闪亮的黑眸染着关切,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喃喃低语:“我不知道,我好难受……好热……”

        从没见过这样的,平日里她总是一副端庄优雅冷静的模样,如一朵清雅素洁的莲花,令人不由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现在的她,乌黑柔亮的长发已散落在肩头,双颊染上桃花,粉嫩欲滴;一双美目半开半阖,眼波里荡漾着从未有过的柔媚;红唇微启,像两片柔嫩艳丽的花瓣,等着人去亲吻;他甚至听得到她喉间虽苦苦压抑却仍轻逸出的呻吟……

        当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美色当前,她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娇媚一下就点燃了他炽烈的情欲。他伸出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她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将雪嫩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脸贴在他胸前,轻喘着,“我好难受……我……我要死了吗?”她的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前,撕扯他的衬衫,本能地想去他那里寻求慰藉好抚平身体里浪潮般涌动的焦躁和灼热。

        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有人给她下了药,不是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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