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黑暗里男人的声音有点不稳。
“我是处女,真的。”梅若草慢吞吞地打断他的话。
半晌,黑暗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淫荡的处女。”
这真是如此精辟,如此总结性的用词。
梅若草感叹了一秒,随后叹了口气:“金恩先生,我想我要晕了,接下来的事要拜托你了……”
说罢,脑袋一歪,干脆利落……投奔已经召唤她许久的黑暗怀抱。
感觉身下的人呼吸微弱,金恩脑门上爆出的青筋,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大手一捞,摸上她的背心,一片湿淋淋的血气飘散开来。
“蠢货。”他忍不住冷冷地咒了声。
明明就失血过多,还敢和他玩文字游戏,斗嘴皮,这女人是太蠢还是……看穿他本就对她的失血的伤口视若无睹的打算?
抑或是……
什么都不在乎?男人慢悠悠地点燃一根烟。
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里,伤口感染,梅若草开始发高烧。
就着金恩搜回来的不知道第几号倒霉鬼抽到的不锈钢锅盖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她就决定把价值一条人命的昂贵锅盖毁尸灭迹。
苍白憔悴如死人,也有未必没有好处。
梅若草得了个不错的角色……扮死人。
按照夕阳下叼着匕首,削尖树枝做箭的酷男金恩的说法:“腐肉是吸引豺狗最好饵料。”
梅若草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直接从人降格为腐肉,连尸体都不是。
本来按照金恩先生的本事,不需要做这种守株待兔的事,但他老人家又酷又冷地甩出一句:“省事。”
于是梅同学一次又一次地扮演,倒在路边、穿在树桩上、吊死在树上、飘在生蚂蝗的水沟里的种种死状甚惨的‘腐肉’,引诱无知的豺狼们上来翻捡有没有可利用的武器。
第四次在挂在小溪边树杈上半天等不到一只‘豺狗’,只有两只乌鸦在她屁屁上唱完合奏曲同时留下鸟粪以示它们到此一游后,梅若草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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