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直到天边渐渐隐去所有的光线,直到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飘进来。
那双冷腻修长的手从背后扶上肩膀的时候,梅若草眉间抽了一下,没有回头。
腥香的酒气和滑腻的唇贴在自己耳边的皮肤上,濡湿的、冰冷的让她不敢妄动,只小心苦笑道:“天霜少爷,我恐怕经不起你的折腾。”
“你……你倒是清醒,呵,分得清楚我和他谁是谁?”呼出的冷腻气息喷在耳边上,她抖了一下,鸡皮疙瘩开始一点点地顺着背后爬上来。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根据下午听到的零碎,总感觉这对双生子之间隔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索性默不作声。
“你……和她一样,不会把我和认错呢……就算长了一样的脸。”背后低柔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嘲弄还有一丝奇特的悲哀。
拜托,同学,你和你弟弟基本是个人都能认出不同好伐,气质差得十万八千里。
梅若草也很悲哀地望天花板。
浑身一颤,那只冰冷手已经探入了自己衣宽大的病服襟,停在她左边的柔软上,慢慢地揉按,身后的人已经滑到自己面前,一点点地拨开她的病号服,迷恋而温柔地看着那只露出的浑圆莹白,然后那目光渐渐变成刀子割裂她的肌肤、血肉,直接扯出里面跳动的东西。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寒毛倒竖,但面上却楞是不动声色。
这小变态不是打算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吧。
许久,那处敏感的粉红花蕾许是因为冰冷,许是因为惊惧,慢慢地在那目光下羞涩地挺立起来。
梅若草打了个寒战,正要强行拉回衣襟,却觉得面前的人微动,心脏像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了出来:“啊。”看着胸前的头颅,她正要去推,却听见浑身酒气的人在低低地轻唤,模模糊糊间隐着浓浓的哀伤:“君……君……。”
她心中一动,推开的手竟落在他柔软的长发上,梅若草妩媚的星眸里瞬间闪过一丝冷静的异芒,轻轻柔柔地开口:“君是谁?”
恍如催眠。
“华盛顿时间,十一点十分,病人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腿部、腹部大动脉血管破裂,颅内压在升高,肾脏已经衰竭,接下来很可能在一个小时内出现多处器官衰竭,急救方式——注射肾上腺素和强心针,无效……十六点十五分……病人全身多器官衰竭……仅剩下心脏……必须立即开始移植手术……。”
画面上,不断出现血腥的医疗画面,胸腔被打开,血液四溅,冰冷的医疗器械插在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躯上,在最出色医疗人员的手下,那颗粉红色的心脏微弱地在跳动,仿佛聚集着那人最后的生气。
黑暗中坐在六十四寸的纯平画面前,静静地看着,模糊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妈的,四个小时了,你的癖好还真奇怪,翻来覆去的看,要看到什么时候,查过了那个录像带没有伪造的痕迹,里面那女人是死绝的了,不会威胁到你。”他身后不远处大床上的男人支起半边身体,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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