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所谓找抽的哪一类型。
若草捧着自己又脱臼了的右手,又瞅瞅一边面色淡然地听着护士交待的注意事项的,欲哭无泪。
她也就是踹了天霜一脚,一脚而已啊,那小混蛋眼都没睁就直接卸了她的手臂,她都快成变形金刚了,四肢随时都拆下来换换。
而且那天杀的非正常人类,还一脸她乘他喝醉不要脸轻薄了他的死样子……也不想想当初是谁那么不要脸地光着身子到处遛鸟和硬把她给办了,差点弄死她。
她到底有哪里那么完美,让霉神那么欲罢不能地,她改还不成么……梅若草越想越郁闷,上吊的心都有了。
“老师。”
正是怨天尤人的时分,温和略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梅若草哀怨地看了那一身白衣、黑裤的俊美男子,随即很有骨气的别开脸。
老师这两个字在这两人嘴里听起来要多贱格就多贱格,这么玩儿下去,她不用等他们认真下手就直接废了。
“我有一个忙需要老师帮忙。”看着梅若草裹好了伤缩在床上的被子里闭着眼装王八,也不恼,只是沉默了片刻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老师原来是比较喜欢做天霜的原料,那就请先好好休息吧。”
“有什么需要做的,少爷只管交待。”‘王八’从壳里探出头,拿没有受伤的爪子扒在订制的手工西裤腿上,一脸谄媚。
她虽有骨气,却绝不愿同自己过不去的。
一张张的幻灯片在屏幕上闪过,构成一幅幅战地沧桑的风景,风景里的枝节末端偶尔能见到一张清妩却眼含傲气犀利的面孔,白色衬衫、野地灰绿的密织布防水裤,美军陆战制式靴。
明媚而犀利的女子。
“原来,我这么厉害。”梅若草忍不住感叹,便是极力压低声音里仍掩不住小小的得意和惊叹。
惹得翘着长腿歪在窗边的金恩忍不住嘴角抽起,开始怀疑自己的情报网络,毕竟他只是与合作的一支雇佣兵里的小头目,而且目前处于休假期,没有给某些以情报为生的吸血虫太多甜头。
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手上的资料,又看向大萤幕:“泰雅。梅,伊拉克战争前一年在新闻界异军突起,之前的资料只简单提到在中国大陆渡过少年时代,并没有写是怎样到达美国的,一开始只是报社里的打字员,后来一名记者写稿出现问题,她提出尖锐意见,并得到主编重视,所写报道严谨而措辞尖利,属于左翼激进人士,被称为旗帜。”
“嗯嗯……。”
瞅了眼听故事似的,两眼发亮的梅若草,微微一笑:“老师完全没有这两三年的记忆么?”
梅若草垂着脑袋想了许久,有些小心地道:“如果没想起怎么样,想起又怎么样。”
“想起的话,我希望老师能配合我拿到一些我的导师去世后就失踪的东西,我当然会好好谢谢老师,如果没想起的话……。”没再说话,看则她金眸里只闪过一丝遗憾和怜悯。
梅若草顿了片刻,抬起脑袋,一脸极端诚恳:“我只想起你说的那些,剩下的容我尚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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