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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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霜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收起那种一切为了我好样子,,有时候你的虚伪真让我恶心。说说看,这一次,你又从教父那里得到什么许诺?”

        深叹,看来天霜依然不能因为当年的事原谅他。

        “你也知道那些文件对教父和塔罗的重要性,如果能够拿回那些文件,就能和海德里希他们分庭抗礼,你不用时时看别人的脸色。”并不认为这是解释的时机,只淡淡道。

        他们这一对孪生子,从幼年开始,看尽所有人的脸色,他只希望他们能得到自由的那一天,而自由有时却必须站在权力和与暴力构架的山顶上才能得到。

        “,中国有一个词叫越俎代庖,你已经代替我得到了君,所以这一次,就不需要代替我得到教父的信任,亲爱的弟弟。”天霜忽然倾身压住,轻笑,笼罩着阴影的眼底是一片酷寒。

        “我不想杀了你……。”

        “……。”睫毛颤了颤。没有言语,神色却黯淡下去。

        天霜梭地起身,忽然嗤笑:“上帝,瞧瞧你的样子,莫非你连自己的野心都不知道。”

        看着被甩上的门,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嘲弄鄙夷的脸还浮现在眼前,缓缓地靠在沙发上,转动浅金色的眼珠,看向对面的精致的玻璃镜。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野心?

        是,也许……如果天霜能从他的眼底看出来这种东西,君,曾经又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什么?

        那个名字,像根刺,扎在心底,不动是刺痛,拔出来,便是鲜血淋漓。

        所以,见到了梅若草,忆起那些沉默在脑海的记忆。莫名的,那根心底的刺又开始隐隐的活动。

        君,这个字代表太多复杂东西和情绪,其中最不需要的一样,便是心疼。

        ……………………

        是夜。

        “天霜少爷,你老母……那个……我、我又怎么惹了你了!”梅若草,睡眼惺忪也不忘咬牙切齿。

        大半夜,被任何人鬼压床似的内脏都差点被压出来,都不会有什么好脾气,但身上这位煞星,不是随便能招惹,梅若草哼哼唧唧地拧过话。

        “你听了说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觉得逃过一劫。”天霜懒洋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p,这是商业交易的原则,我们不过各取所需。大少爷,我不管过去怎样,我只想好好活下去而已,这种心情,您大概不会了解。”梅若草深深喘了口气,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松出个出气口,忽略掉此人可能有试图以重力压迫,使她窒息而死的罪恶意图。

        “我和出生南美洲,有十五年时间并不知道克虏伯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七岁那年,从孤儿院被人带走,然后卖到了雏妓院,直到十五岁,有人把我们带回了德国,才恢复了这个姓氏。”

        身上的人轻描淡写地道。

        梅若草挑眉:“有报道,曾经被虐待与性侵犯的儿童,在成年后,暴力犯罪的比例达到百分之五十,换句中国话就是,曾经下贱的人有时候上位了,只会更残忍,但愿你的耶和华会宽恕你。”她记得他脖子上挂着精致十字架,不像一般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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