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疤痕并不显出他的狰狞,却带着一种淡淡的沧桑成熟,有一种旧时代老牛仔的味道。
只是现在那张沧桑成熟的酷男脸,让梅若草很想在上面直接拿刀雕刻个京剧脸谱,再添加个十道,八道的痕。
“说实话。”金恩状若认真沉思,又仔细看了看梅若草:“没错,其实挺恶心的,尤其是这种长的跟发育不全的土豆。。。。喂,把你的高跟鞋放下,是你要我说实话的,不过,没办法。。。。
他耸耸肩,挑了挑浓密的眉,叹着气一脸无奈得靠回自己的位子上:“我想要的男人,一直不肯让我上,但是他好像有上过你,只好借着你聊以自慰。“
妈。。。。。妈妈的!
这个意思是,金恩这个死变态不知道喜欢的事天霜,还是,然后她就是那个倒霉鬼。
梅若草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天都会有高学历的暴力杀人犯出现了。
可惜,她这个人就是暴走拿菜刀也砍不过面前这个变态肌肉男。
从后视镜里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贱样,像就等着她不自量力的发飙,然后梅若草深深吸了口气,在这个从一开始就以玩弄报复她为毕生最大志向和乐趣的混账会身上听到什么好话,不如去叫母猪爬树比较快。
“好,我们直接一点,好‘姐妹’,救命恩人,你现在是打算把我弄到哪里去,交给你‘暗恋’的情人么!”梅若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
“原来上帝也给过你大脑。”
“,。。。。”
永远不要和猪打架,否则你会滚了一身猪屎和泥,而它会跟高兴。
老旧的西班牙式房子是二战前的阿根廷移民修建,边沿的雕花已经脱落泛黄,
佛拉门戈舞的油漆画斑驳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乱七八糟的搭盖建筑,水泥电线杆、调笑着抽烟无所事事的肥胖白种女人与门前玩滑板少数民族裔的少年们构成一种奇怪的和谐。
乱糟糟的,喧嚷却生活气息浓厚。
而最大的好处是,这里距离唐人街很近,人流混杂三不管的地带,不管是耗子还是一个人,都不太容易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还有那么点价值,我会以为你把弄来这里打算毁尸灭迹。”打量着生锈的低矮铁门,梅若草感叹了一下,钻了进去。
金恩懒洋洋地站在门外:“打算毁尸灭迹的大概不是我。”大脚一勾,门嘭地锁上。
“喂!”
梅若草怔了一下,皱眉,这家伙搞什么鬼。
是天霜还是,这么大费周章,按照惯例,总没什么好事。
客厅陈旧,天花板泛出发黄水渍,沙发不知道是蓝色还是绿色的灰蒙,不过好歹是整洁的,桌椅看起来都没有缺胳膊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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