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并不着急。”沙发上的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微星手提,指尖飞快地在上面敲动。
微微抿了抿唇,梅若草垂下眼,她曾经是不着急,但那时还没到这里之前。
踏上这个标榜自由的过度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个月黑暗残酷的囚禁,她虽然很庆幸自己没有患上幽闭恐惧症。
可是从那一夜开始,她偶尔在深夜里会做一些模糊的梦,支离破碎,话不成言,但所有的画面、人物到了末了,都会被铺天盖地的巨大海啸般的浪潮淹没,然后每一次的惊醒都会有浑身冷汗。
包括那个偶尔会出现,和很像的男子,是的,很像……
但却,不是。
大概、也许、可能,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在记忆的三千英尺的海底蠢蠢欲动,可是,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梅若草轻轻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近在咫尺的淡淡男音如冷风梭地掠过耳际,梅若草一惊,梭地整个背贴上墙壁,精致的淡漠的俊美脸孔不知何时近在咫尺,近的可以看见他纤长的却闪着近乎金属光泽的睫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没什么,只是……你不觉得……金恩这一次出去太久了么?”梅若草喉间有些发干,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是么?你最近精神不太好。”微微一笑。
“嗯。”
“如果那个被抓到,我们也还会有至少一天半的时间撤离,不需要担心。”递过去一杯咖啡,转身去倒茶,他走到哪里身上都会带着一包祁门红茶。
“谢谢。”梅若草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他,她最好不要把自己现在的状况告诉他,即时现在他们是搭档。
谈判与玩牌一样,最忌讳的是亮出底牌,尤其是她现在手里的牌是桌上所有玩家里最弱的。
何况,她的这位搭档比敌人有时候更莫测。
“我是说,如果你又想起什么的话,也许有兴趣和我聊聊,我是说……如果。”打开门,忽然回头温声道。
随着门口上,才沉下去的心,又梭地提起。
梅若草看着自己手心泛出一层毛汗,无奈轻笑。
猫和老鼠的搭档,能维持多久呢。
……
“找到了?”宽大的房间里,刚刚沐浴完毕的人手略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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