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西方人多毛的身体不同,的身体很干净,堪称漂亮,带着一种介于少年于成年男子将熟未熟的味道,像雨后丛林里奇妙的香气,并不庞大的骨骼上覆盖着起伏有致的肌肉,呈现完美的线条,而最上面,是丝绸般细腻的肌肤。
修长柔韧而充满暗藏力量。
让梅若草莫名地忆起自己好友家里养的那条金黄色皮肤的昂贵的冷血爬行动物,忽然觉得他们冷然淡漠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指尖无意地勾过一处小小的凸起,感觉手下的漂亮男体又是一僵。
和其他女生不同,对于那种冰冷冷看似温和,实则孤傲的爬行动物,她却很兴趣,慢慢地挑逗那种高贵慵懒的动物,却并不激怒它,看着它发窘和莫名其妙心不甘情不愿地脑袋被他抱在怀里的可爱模样,就很有成就感。
有意无意地掠过那一点,感觉那朵小小的凸起敏感地坚硬起来,淡粉色的色泽有一种再身上看不到的娇嫩,让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欢好的时候,那种其妙口感。
梅若草忽然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不怀好意的光芒。
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她并不信奉基督,没有那种被人甩了左脸,还奉上右脸的情操。
揉捏着那一点,唇一张,轻巧地将另外一点嫣红含入口中,不等他挣扎便一口咬下去,身下的人有愈发僵硬的趋势,她懒得抬头,也可以感觉头顶上那两道森寒视线在自己头顶联系九阴白骨爪。
人都是这样,当了鱼肉,便不记得当初怎样对他人,事事只在自己角度上看。
口里那一点凸起在经过她不客气吸吮、撕咬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涨大成原来的两倍,沾着唾液的水亮,艳丽的嫩红色在空气中巍巍颤颤地诱人犯罪。
身体,比主人更可爱,梅若草自觉一向对可爱的小玩意没有什么抵抗力,何况她是为他治疗不是么?
看着另一边可怜兮兮的微颤的小骨朵,自然不客气地也一口咬上去,不算太温柔,所以一下子签署感觉一丝很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她方才温柔地舔抵,手上也没有闲着,扣在他结实紧窄的性感腰线上,轻轻揉捏男人除了腿间部分最重要的部位,在蓝调两个月,就是自己没有亲自接客,但该看的、该观摩的,她可是一样没有少。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但是身体却没有贴在对方身上,避免过度刺激让他昏厥。
手下的光洁皮肤迅速起了一粒粒的小皮疹,皮肤上的汗水也是一阵阵的沁出,时冷时热,像是严重的发烧般,喘息声急促而不稳,她可以感觉到在强自按捺着自己的心理与生理的排斥反应。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闭上眼,这黑暗如水,你正在水里……听到了么,潮汐滂沱的声音……。”
低低柔柔的女音缓缓响起,若哼唱,似一缕甘泉又似海妖的反复吟诵,缓缓地淌进心扉,并不算太专业的引导催眠,却能引着身体里交织着一冷一热似冰海和岩浆混合的碰撞激流渐渐平稳。
闭着眼,试图跟着她的节奏放缓呼吸,竟渐渐忘却对方在自己的做的事,那种让他胃里翻倒海想吐、想撕碎清楚的恶心感觉似乎也缓和不少。
潮汐滂沱,是血管里鲜血涌动的声音。
梅若草并没有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进一步,让自己的手掌贴着他腰部,再缓缓下滑,解开他的皮带,不出所料,纯白的,只在内裤边缘上绣着;忍不住低笑,这诱人男子果然是精致到私秘处。
安静的器官乖巧巡抚地被包裹在白色的布料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形状,是完美的椭圆,梅若草犹豫了一下,指尖还是没有直接停留在上面,轻巧地剥下他的裤子后,忍不住抬起头,恰巧对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幽幽凉凉的,却看不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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